龙傲天满意地点点头,又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夜胧月那丰满诱人的身段,心中虽有一丝对极品玩物的不舍,但想到能以此彻底收买苏尘这颗忠心,更显自己帝王气度,便也释然了。
“既如此,朕便不打扰你们新婚燕尔了,爱卿,今夜虽无红烛罗帐,但这良辰美景不可辜负,你且好生享受,寡人日后再来看你。”
说罢,龙傲天大袖一挥,带着剩下神色各异的八女,在一片香风中转身离去。
“恭送陛下!”苏尘伏地高呼。
直到那明黄色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偏殿门外,苏尘依旧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仿佛还在消化这从天而降的馅饼。
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搀扶住了他的手臂。
那手指纤细修长,指尖透着淡淡的粉色,触感温润如玉,带着一股好闻的幽香。
“夫君,地上凉,快些起来吧。”
一声夫君,叫得苏尘骨酥肉麻,半边身子都软了。
他抬起头,正对上夜胧月那双含情脉脉的眸子。
此刻的夜胧月,哪里还有半点之前面对龙傲天时的卑微与惶恐?她看着苏尘,眼波流转,仿佛真的看着自己深爱多年的情郎。。
苏尘被扶着站起身,近距离看着这张绝世容颜,只觉得呼吸都要停滞了。
“娘,娘子,”他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夜胧月闻言,掩唇轻笑,这一笑,真如百花盛开,媚态横生。
她伸出玉指,轻轻替苏尘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领,柔声道:“夫君既已娶了奴家,日后便是一家人,不必如此拘谨。”
苏尘感受着佳人的温柔,心中的紧张稍微缓解了一些。他看着夜胧月,忍不住问道:“娘子,你可是那天上的仙人,为何,为何会归顺陛下?”
夜胧月动作微微一顿,美眸中闪过一丝迷离,似是在回忆,又似是在感叹:“陛下乃是真命天子,拥有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志。奴家与几位姐妹,虽有些微末道行,但在陛下天威面前,不过是萤火之光,自当臣服。”
说到这里,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浮起两朵红云,略显羞涩地低下头,轻声说道:“夫君,奴家有一事需向夫君坦白。”
“娘子请讲。”
“奴家,奴家虽已嫁与夫君,但在此之前,身子已,已被陛下临幸过,已非完璧之身。”夜胧月咬着红唇,声音细若蚊蝇,却透着一股子坦诚,“奴家残花败柳,只恐辱没了夫君清白。”
说这话时,她偷眼观察着苏尘的神色。虽然她是奉旨成婚,但也不希望新婚夫君因此心存芥蒂。
谁知苏尘听了,不仅没有丝毫恼怒,反而面露惶恐之色,连连摆手:“娘子切莫这么说!这,这是天大的恩典啊!”
他一脸正色,眼中满是狂热的崇拜:“陛下乃是九五之尊,真龙天子!娘子能得陛下雨露恩泽,那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微臣能娶到曾侍奉过陛下的女子,那是沾了皇气,是微臣高攀了!微臣心中只有感激,哪里敢有半点嫌弃?”
在苏尘的认知里,皇帝用过的东西那叫御赐,是无上的荣耀。
皇帝睡过的女人赏给他,那叫赐婚,是把皇恩带回了家,是要供起来烧高香的。
至于贞操?
在皇权面前,那根本不是个事儿!
夜胧月听着这番奇谈怪论,若是未被控制前,定会觉得此人疯了。
但此刻,她深受帝王道影响,竟觉得苏尘这番话极有道理,甚至因为丈夫对皇的这份忠诚,而对他生出了几分真切的欣赏。
“夫君能如此想,奴家便放心了。”夜胧月松了口气,眼中的情意更浓了几分。
她轻轻依偎进苏尘怀里,温软的娇躯紧贴着少年单薄的胸膛,吐气如兰:“夫君,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陛下也说了,莫要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这文渊阁后便有休憩的静室,不如,”
她抬起头,眼波如水,媚眼如丝,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苏尘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浑身燥热难耐。怀中的美人软玉温香,那股子好闻的幽香直往鼻子里钻,让他这个童子鸡哪里把持得住?
“好,好,”他咽了口唾沫,声音干涩。
两人相拥着进入后堂的静室。静室不大,却布置得十分雅致,一张云纹罗汉塌横卧其中。
夜胧月松开苏尘,走到榻边,回眸一笑,百媚丛生。
“夫君,让奴家服侍你宽衣吧。”
她伸出玉手,替苏尘解开青衫。待苏尘只剩中衣坐在榻上时,她才缓缓后退两步,站在静室中央,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苏尘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美景。
只见夜胧月抬起皓腕,轻轻抽开腰间的系带,那条象征着束缚的紫色纱裙便如流水般滑落,堆叠在脚边,宛如盛开的紫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