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真正认真起来的时候,我毫不怀疑她能在三招之内将我彻底制服,甚至重伤。
但我只是笑了笑,随意地活动了一下手腕脚踝。
我的格斗技巧或许源自街头实战和后期的一些训练,在她这样的真正高手面前,本质上是不堪一击的。
“开始吧。”我说道,然后率先发动了攻击。一记毫无花巧的直拳,直取她的面门。
川崎沙希的反应快得超乎想象。
她的身体如同没有重量般微微一侧,我的拳头便擦着她的脸颊落空。
同时,她的右手如同毒蛇出洞,迅捷无比地搭上了我出拳的手臂关节处,只需一发力,就能轻易将我的手臂反扭制服。
但就在发力前的最后一瞬,她的动作出现了一个极其微小、几乎无法察觉的凝滞。
那蕴含的可怕劲道瞬间消散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看似巧妙、实则预留了巨大空隙和破绽的格挡牵引。
她顺着我的冲势,向旁边“带”了一下,让我踉跄了一步,却完美地避开了所有可能真正伤害到我的关节技和投技。
她在放水。
不,不仅仅是放水。
她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绝不能让主演受伤的表演赛。
每一次我的攻击,无论多么笨拙和充满破绽,她总能以看似惊险、实则游刃有余的方式“勉强”格开或避开;每一次她的反击,都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即将触及我身体的前一刻,或者转化为一种毫无杀伤力的推挡或牵引;她的步伐看似灵动,却始终将自己置于一个我可以轻易“攻击”到的位置;她的气息依旧平稳,但那双锐利的眼眸深处,却闪烁着一种极力压抑的、小心翼翼的控制之光。
她在用她九段的实力,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势均力敌”甚至略处下风的对手。
我心中了然,一种混合着好笑与极度征服欲的情绪升腾起来。
我更加“卖力”地进攻,拳脚虎虎生风(在她眼中恐怕破绽百出),将她“逼”得连连后退,偶尔还能“侥幸”地击中她的手臂或肩膀(当然,是在她主动用肌肉最厚实的部位迎上来缓冲之后)。
这场面,若是被任何懂行的人看到,恐怕会惊掉下巴。一位合气道九段的大师,正在被一个格斗技巧粗浅的人“压着打”。
汗水开始从我的额头渗出,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这并非全是假装,这种强度的运动确实消耗体力。我的攻击动作开始变形,速度也慢了下来。
川崎沙希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疲惫。
她的应对变得更加“艰难”,露出了更多的“破绽”,甚至主动卖了一个巨大的空档——她假装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微微失衡,中门大开!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扑了上去,试图将她抱住摔倒。
她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但在倒地的瞬间,她的腰肢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核心力量微微一拧,巧妙地卸掉了大部分冲击力,并且确保是自己先背部着地,而我则“成功”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姿势暧昧而不具任何真正杀伤力。
“呼……呼……”我压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滴落在她洁白的道服领口,洇开一小片深色。
她躺在地上,靛青色的眼眸望着我,胸口也在微微起伏,脸颊因为运动而泛着红晕,那双总是冰冷的眸子里,此刻映着我的脸,带着一种复杂的、顺从的、等待最终审判的神情。
我看着她,笑了,喘息着说道:“热身……差不多了。该进入……正戏了,沙希。”
这句话如同解开最后束缚的咒语。
川崎沙希的身体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那双靛青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属于武者的锐利和警惕彻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几乎化为实质的屈服和认命。
她缓缓地、几乎是仪式般地,闭上了眼睛。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如同敛翅的黑蝶。
她的嘴唇微微抿紧,然后又极轻微地松开,仿佛一声无声的叹息。
她听懂了。一直都懂。
我撑起身体,跪坐在她腰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具躺在武道场冰冷地板上的、矫健而充满力量感的女性躯体。
洁白的道服因为刚才的“激烈”对抗而有些凌乱,衣襟微微散开,露出下面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和清晰锁骨的轮廓。
束高的马尾有些散乱,几缕墨蓝色的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旁,竟平添了几分脆弱的媚态。
我伸出手,并非粗暴地撕扯,而是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如同拆解珍贵礼物般的姿态,解开了她武道服的腰带。然后是上衣的系带。
她没有任何反抗,甚至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身体在我指尖偶尔划过她肌肤时,会控制不住地泛起细小的疙瘩,呼吸也变得愈发压抑和急促。
道服被我向两边分开,如同绽放的花瓣,逐渐露出里面的景象。
里面并非真空,但所穿的,也绝非普通的运动内衣。
那是一件黑色的、款式极其简洁却无比色情的蕾丝胸衣,勉强包裹住她那双虽然不算硕大却形状完美、挺拔结实的乳丘,顶端的蓓蕾在粗糙的蕾丝面料摩擦下,已然硬挺,凸显出诱人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