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蘅气恼的开口道:“你是想说,先生其实一直在骗人?还是想说你一直在骗人?!又或者,你是甘愿被骗,陪他一起演戏!?”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就算有风险,就算先生。。。。。。我也得试一试。”
此刻温晴的话语异常的平静,异常的具有说服力:
[三日整未到,现在还来得及。]
对,现在还有时间,才是中午,距离明天上午还有近乎一整日的时间。
此刻,她下意识的认为温晴说的就是对的,一切的一切都能证明温晴是可信,又或者说,暂时可信,她的直觉告诉她——相信温晴。
林书蘅焦急的赶回家,而王腾就那样停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阴晴不定。
剧烈的跑动让她喘息急促,焦急的推门,找寻符纸,一张张揭下,紧紧攥在手心:
“六张。。。。。。还有三张去哪了?!”
“死丫头,干什么的!进到屋里就横冲直撞的,和无头苍蝇似的,不像话!以后嫁不出去可怎么办!”
林伯母在她身后突然出声,她音色本来就尖锐,林书蘅猛的听到她说话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
“什么怎么办!我管他怎么办!还有三张符呢?!”
“突然火气这般大干嘛。。。。。。”被一个小丫头震住了,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书鸣哥房间还贴了一个,我上门锁了。。。。。。跟我走吧,我去开门,旁的还有什么地方没找到,那我也不知晓了。”
林书蘅步步紧紧跟着她,拿到钥匙,打开房门。
这房间整洁,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这片空间。
“这不是治你眼睛的吗?怎得,不治了?”妇人这时候反问她。
“我说你儿子要害我们,他画了邪符咒要拿我们的命,你信吗?!”
“邪符?你是真的中邪了吧!你这丫头,揭了就揭了!反正也不是我治病!”
林书蘅防备的撇了她一眼,碰巧看到她欲要上手夺符,连忙躲过。
果然伯母嘴上说着认可的话,行动上却是另一种模样。
“这病不用治了,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已经不难受了。”
她闪身掠过伯母,来到院子中央,这些符纸撕不碎,只能被揉成一团躺在她掌心里。
“你这倔强脾气是从哪学来的,老天爷!我真拿你没办法!”
“还不是跟你学的!伯父去哪里了?门也不栓。”
“今就我一人在家,不用整日疑神疑鬼的栓门,老头子说,怕你回来见不到人会担心,不给我跟去,让我在家等你。”
“我没问你在想什么!我问你他人去哪了!”
林伯母要被她这模样气恼了,和吃了炮仗一样。
“你的婚事呗!还能有什么事,他去王家讨说法了,咱收了王家那么多东西,我就不明白了,明明前几天和王广石说好了,等那王小子准备好了就来提亲,突然又改口了!
那王小子昨日亲自上门,只带了些破烂物件,打发了我们,他说是不能娶,还说你另有良人,老头子让我先别告诉你。
呵!其实呢,我能不明白吗?他这空口胡说,你这死丫头,等你开窍还八辈子,你能另有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