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邛嗯了一声,没有解释什么。
他连忙把盛邛拉到一边,让他和一脸凶相的护法隔开位置。
护法被他看了一眼,下意识脚步停顿了一下。他朝盛邛点了点头,转身去了单独的三楼。
其余人见护法没管他们,暂时放下了高高悬起的心。
他们犹豫片刻后叫住了盛邛,“你是怎么出去的?”他们以为身上的银色牌子可以允许他们出入这个院子,但并不是这样。他们一靠近门口,魔兵就拦住了他们。这里最厉害也只有筑基期,根本打不过魔兵。
“他凭什么告诉你?”眼中无神的男子接话道。
“你是不是有病?我们又没问你。”他们瞥了眼他毁容的脸,生气地骂道。
他们连忙又看向盛邛,压低声音道,“你告诉我们出去的办法,我们可以带你一起走。”
外面全是魔修,他们能被抓到这个地方来,出去后也可能被其他魔修抓走。
盛邛低头略带笑意地看了他们一眼,“护法府的玉牌或者说服魔兵。”
“提醒你们,还是不要出去为好。”他好心地补上一句。
他们闻言脸色一变。
盛邛和棕发男子离开,他们却没有回房。
“他什么意思?”其中一人不满道。
筑基期的女子摇摇头,“他说的方法应该不假,但都不太可行。”魔兵一点都不好说话,根本不可能放他们出去。至于玉牌,他们连出都出不去,又能从哪里得到?
一人突然道,“既然他能出去,是不是他身上有通行的玉牌?”
“你的意思是……”众人眼睛一亮。
筑基期的女子想起她先前确实曾在盛邛腰间看到一块墨色的玉牌,上面刻着荆棘花。应该就是那块东西。
“可他……你们真敢抢他身上的玉牌吗?”另一人害怕地抱紧自己。
“抢不过,但可以偷。”筑基期的女子突然提议道。
“怎么说?”众人跑到角落里,压低声音问道。
她神色严肃道,“不是有个人和他住在一起吗?他曾和毁容的那人住过。他们之间肯定有龃龉,只要好好利用这两人,这事不是不可能。”
众人听得睁大了眼睛,连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