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和麻秆总还是不死心地去捉弄她,甚至偷走了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看着江桐急得团团转的样子,萧献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两人的命运何其相似,但他的母亲却什么都没有留给自己,那么,他也应当去守护江桐的宝物。
“哎哟哎呦,谁打我!”
月黑风高杀人夜,萧献在两人回书院的路上假装黑衣剑客,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麻秆一下子被踹翻在地,水桶见情况不对,赶紧拿起手上的东西往远处跑,丝毫不顾及自己另一个伙伴的死活。
麻秆躺在地上,一点一点往后退,“大爷,您有话好好说,我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给您,只求您能放我一条生路啊呜呜呜。”
萧献用手中的剑挑起他身后被的布包,将所有的金银首饰全部都拿出来,狠狠砸在麻秆的身上。
漆黑的夜里,紫竹林中发出一阵阵惨叫声,麻秆见这人不求财,深感自己快要一命呜呼,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到萧献腿边,就差给他磕三个响头了。
“爷爷,您放过我吧,我贱命一条,杀起来没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去书院找个其他人来玩玩呜呜呜,我保证不把您的事情说出去。”
毫无骨气。
萧献将他踹到一旁,终于在包中翻找出了江桐母亲的玉佩,他小心翼翼地将它安放起来,“记住,不该惹的人不要惹。”
麻秆完全不知道萧献究竟在说谁,但见他似乎打算放过自立,立马又爬起来磕头道:“当然了爷爷,我之后一定好好吃斋念佛修养身心,再也不会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了,谢谢您绕我一命……”
他话还没说完,那黑衣人就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竹林的树影沙沙声,仿佛根本没人来过。
萧献回到房间时,穆秦和欧阳叶已经坐在堂前等待了。
瞧见他一身黑衣,身上还带着凉风,穆秦揶揄道:“哟,萧小王爷难道是最近手头紧了,要出去做山匪维持生计?还是说,那两个倭瓜和冬瓜身上,有咱们江少爷的东西,您专门跑一趟过去,就是为了亲自取回来。”
说着,他还非常欠揍地用手中的扇子指了指萧献的胸口,“保护得这么仔细,啧啧啧。”
欧阳叶没有穆秦那么多话,只是淡淡地提醒了一句:“他二人族中也有官职在身,还是小心为上。”
萧献将身上的黑袍换下,坐在桌子的另一侧,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知道了,用不着你们提醒,回去吧。”
穆秦收起扇子,发出啪的一声,他拍了拍欧阳叶的肩膀,“走咯。”
欧阳叶起身,认真向萧献行礼:“告辞。”
萧献点头。
第二天,江桐找了一夜的玉佩莫名出现在了她的床边,究竟是谁放在哪里的,或许要等到很多年之后她才会知道。
“好!cut!”
乔元岐和段夕昭今天的戏份结束了,之后主要是男一女一的对手戏,两人又凑在一起开始闲聊。
“小乔,你今天怎么了,感觉有点不在状态啊。”
是的,在伙食负提升和锅子小玉老师的双重夹击下,乔元岐又开始在念台词的时候变成中度痴呆了。
段夕昭以为是乔元岐状态不好,殊不知这才是他以前的普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