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说漏了一条,做我男朋友不需要对我说谢谢。”
“那如果我要是实在想说的时候该怎么办?”祝初有些纠结地问。
视线落到祝初的唇上,程泽悠悠地说:”做点我喜欢的。“他顿了下,声音也低了点,“比如亲亲我。”
这话一出,祝初脑海中又不合时宜地闪过一些昨晚的画面,就在程泽的车里、这张沙发上…
他看向程泽,接收到他含有暗示意味的眼神。
在这样的注视下,他再次被蛊惑,一点点靠近,有些颤抖地吻在程泽的侧脸上。
“就这样吗?”他垂眼看着祝初的嘴唇,眼神晦暗。
还没等祝初回答,程泽的吻先靠了过来,刚开始是被动的配合,接着是慢慢的回应。
不时有水声从唇缝之间溢出。
分开时,祝初的双眼已经泛起了水光,湿漉漉地迷离着。这会光线明亮,任何细节都无处隐藏。
他克制地看向祝初。虽然眼神是克制的但内容是直白的,祝初想到自己昨晚的行径,有些心虚地挪动着手。
他边移边问:“可以吗?”
程泽笑出一声:“你有没有发现,你总是做了才问?”
祝初瘪了瘪嘴没再说话,他是一个很好的模仿者。
事毕,程泽十分餍足地躺在沙发上,准备小睡一会。祝初半躺在他身上被他搂在怀里。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这个姿势并不好受,但他们都不在意。
祝初伏在他的怀里,左臂圈住他的上半身。
程泽快要睡着时,突然听到怀里的人开口问他。
“你是不是说我想问你的问题应该马上问?”
“嗯。”他半睁开眼看向祝初,“你想问什么?”
祝初往下看了一眼,手向下的同时,程泽条件反射地拦了一下
只是祝初的目标并不是那,手停在了人鱼线附近,一下一下地摸着旁边的一条疤痕。
“这是什么?”祝初抬头问他:“可以说吗?”
程泽轻轻笑了一声,低头吻在他的额头。
“可以。”他说:“我之前做过肾移植手术,这是手术留下的疤痕。”
“是因为这个你才住院的吗?”祝初的声音有些发闷。
“嗯。”
好半天,祝初才问:“会痛吗?”
程泽想了想告诉他:“不痛,是全麻手术。”
“对不起。”
祝初低声道歉,之后不再说话,但那股难过像是会感染一样让他难以忽视。
“再加一条,不许说对不起。”程泽佯装轻松地说。
怀里的人还是没说话。
他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些,手一下下顺着他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轻声安慰。
“好了,已经没事了,都过去了。”
他说完低着头吻在祝初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