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至于马上上西天,也没有多少时限了。
施了咒后,刘琦将药材按量混合在一起,递给马月萌:“熬制两个小时即可,大火炖煮。”
马月萌依言照做,药汤放到温热就给病人直接服用。
所有人都探头探脑。
直至二十分钟后,马宝金打了个哈欠。
马月萌眼前一黑,险些没摔倒在地。
马昱辰指了指墙壁上的挂钟:“刘琦,你该履行你的约定了。”
刘琦根本不愿意给他好脸看,众人要靠上去给刘琦教训,殊不知有道微弱低沉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好渴,水!”
连马宝金都以为是错觉。
他性命垂危的父亲,满面春光,除了嘴唇苍白的干裂,手臂上的老年斑都消失了踪影,马宝金连声喊道:“还不赶紧端水倒茶,看我干啥。”
马月萌瞬间泣不成声,她哭倒在床头:“祖父,我是月萌,你记不记得我。”
马老爷子马富友攥着孙女的手:“是囡囡啊,我还没老年痴呆呢,你这孩子怎么问这种问题。”
马宝金下巴都快脱臼了:“你你你……”
马富友面色不善;“我什么我,你疯了?我醒来对你很不利?坏了你什么好事儿了。”
“你误会了。”马宝金陪着笑脸。“距离您上次在公司里晕倒,成植物人,这都一年时间了。
“一整年吗?”马富友突然觉得恍然如梦。
大夫坚信老爷子回光返照,想要印证自己的猜测,爬过去测量各项指标,谁承想马富友的体测结果,比他还健康。
他瞪大双眼:“这是幻觉吧。”
马月萌傻乐半天,才回头:“祖父,是刘琦出手,你才能好转。”
马富友阅人无数,那双浑浊的眸子透过刘琦,似乎是能窥探他生前的所有事,半晌才说道:“让我没想到的是,救我于水火中的恩人,竟与我的孙辈一个年纪,应了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
刘琦不卑不亢:“碰巧。”
“怎么会,必定是你有真本事。”马富友颇为赞赏:“你们还不好好谢谢人家,报酬定下了吗?”
“暂时没说到这事儿。”马月萌希望能给刘琦多争取点好处费。
马富友思索再三:“我看就888万,数字也吉利。”
“吉利88万就好了呀。”马昱辰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