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钱眼亮,李逵问道:“达哥,裤衩子都不让穿吗?”
鲁智深附掌道:“那是自然的喽!穿上裤衩子还叫脱光了吗?”
武松趁着酒劲问道:“说话算话?”
鲁智深大声嚷着:“谁骗你,谁生孩子没屁眼儿。”
“那就好。”武松听了,周身上下衣物全部褪去,连鞋和袜都不穿了,迈开两条修长的大腿围着梁山县城跑了开来。
李逵盯着裸奔的武松,心里犯起了嘀咕。一会儿鲁达要是不给武松银子,两人打将起来,自己该帮谁。
鲁智深和李逵就在萧瑟的寒风里等着武松光屁股归来。
约莫有大半个钟头,武松光着腚,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两货的跟前。叉着腰,话都不说,就向鲁智深伸出了手。
说话算话,鲁智深分出手里的十两银子给了武松。
李逵一看,“呦呵。跑这么一圈就能拿到十两银子,这可比自己下山搞替天行道来得快多了。”心一横,武松长得那么白还能光着屁股跑,我长得这么黑,大晚上谁能看得到我。
奔跑吧!欢乐的骚年。
李逵也脱了个精赤条条,绕着梁山县城就跑了起来。
一个多钟头,李逵呼哧带喘地跑了回来,向鲁智深招了招手。
李逵的意思,鲁智深明白得很。依依不舍地把手中另外的十两银子给了李逵。
鲁智深兜里没了钱,甚是肉疼。就想着干脆我也裸跑一圈,把这个送出去的银子再给挣回来。
打定心意,鲁智深就和武松、李逵两人商量。
武松爽气地回答:“可以。”
李逵虽然舍不得到手的银子,看武松同意的这么干脆,自己也不能认怂,也就应了下来。大不了回头自己再多干几单“替天行道”的买卖。
既然三个人都没有异议,鲁智深就在大冷的天里,脱成了一丝不挂。
别说,鲁智深脸面不怎么白,身体却白得很。
腆着个大肚子,鲁智深就在梁山县城的夜里裸奔起来。
跑的时候,鲁智深还留了一个心眼,生怕这武松和李逵这两个家伙阴了自己。就抱走了武松和李逵的衣物,留下武松和李逵光着身子一人手里拿着十两银子,等着鲁智深回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衣服。
一个钟头,过去了。
两个钟点,也过了点儿。
等了三、四个钟头,李逵和武松也不见鲁智深的影子。
两人一合计,迎着鲁智深的方向去找找吧!
武松和李逵两人,一直走了三、四十分钟,转过一个街角,碰上了一队明火执仗正缉拿着鲁智深的衙役往过走。
武松和李逵,与衙役们正好撞了一个满怀。
两人正准备扭头就跑,只听得衙役们猛敲了一鼓铜锣,然后高声喊道:“抓人啦!抓住这两个有伤风化的裸男!”
好嘛,这大晚上的。寂静的街道,就像被投了一枚炸雷,街道巷尾立时冲出来无数的乡民,把两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饶你是大罗神仙也插翅难逃。
实在无法,李逵和武松也就放弃了抵抗,光着身子与鲁智深被一同擒拿去了官府。
次日,早上。
在昨天绿林节的酒会上,梁山的一、二把手,晁盖喝高了,宋江泪崩了。两人都躺在被窝里就和死了一样。
三把手的王伟,晚上回了家也没落的安生,整个人被扈宥利收拾得就像散了架一样。
但毕竟年轻精力盛,被花荣一通砸门后,还是扶着腰起了床。
打开门一看,是花荣。问道:“这早上的,有什么火烧眉毛的大事?”
但见花荣神色欣喜,嘴里喊的却是:“王总,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