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在身体不好的时候,可以花钱治病保健康,可以在明媚的阳光下奔跑、欢唱。
有了钱,可以以出租车代步,可以给亲朋好友送上精美的礼物以表达情意,还可以与三五好友一起远足,游山玩水,寄情于山水之间。
有了钱,还可以拥有更多漂亮的衣服,可以使异性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频频停留。不必否认金钱给生活带来了崭新的面貌。
当然,也有金钱买不到的东西。金钱买不来到达真理彼岸、物我两忘的精神境界;金钱买不来手足亲情,买不来无私的爱心,买不来朋友间的和睦与和谐;金钱买不来愉悦豁达的心境,买不来发自内心的微笑,买不来孩童般澄澈的眼眸。
生活中种种至真至善至美的事物,都无法用金钱来做交易。少了这些至真至善至美,人生就会变得乏味枯燥。
因而,身处贫穷的我们,对金钱更需要,但同时也不能被金钱迷了眼睛。
身处贫穷的我们,无需独自怨恨命运的不公,更应该看看今日富裕的他们曾经走过的道路,寻找从贫穷中解脱自己的钥匙。
走过贫穷的日子,依然拥有健康的心态,是一种难得的平常心。
意外的财富并未给人们带来想象中的快乐。一个美国家庭原本谈不上富裕,但夫妻相亲相爱。后来他们购买的彩票中了头奖,凭空而得一笔巨额奖金。丈夫想从此结束劳作,妻子则坚持一如既往地生活。金钱破坏了家庭的和谐,一对夫妻从此劳燕分飞。拥有了一大笔钱的丈夫可以寻找新的伴侣,可他总是担心别人是冲着他的钱而去。就这样,他并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快乐,反而整天守着一大堆金钱发愁。
对那些有着来路不明财富的人,贫穷的我们丝毫不羡慕他们的富有。因为在贫穷的环境中形成的幸福观,使我们无法在不正当的财富聚敛中体验到真正的幸福和快乐。
求名要记着把握尺度
君子当求善名、走善道、行善事,如此才内心踏实。为求虚名,弃君子之道,做小人勾当,内心必胆战心惊,做事定失方寸气度,早晚会败露劣行。
俗话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谁也不想默默无闻地活一辈子,所谓人各有志,就是这个意思。
客观地说,求名并非坏事。一个人有了名誉感就有了进取的动力;有名誉感的人同时也有羞耻感,不想玷污自己的名声。但是,什么事都不能过分追求,过分追求又不能一时获取,求名心太切,有时就容易产生邪念,走歪门。结果名誉没求来,反倒臭名远扬,遗臭万年。
唐朝诗人宋之问,有一个外甥叫刘希夷,很有才华,是一个年轻有为的诗人。一日,刘希夷写了一首诗,曰《代白头吟》,到宋之问家中请舅舅指点。当他诵到“古人无复洛阳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宋情不自禁连连称好,忙问此诗可曾给他人看过,刘希夷告诉他刚刚写完,还不曾与人看。宋遂道:“你这诗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二句,着实令人喜爱,若他人不曾看过,让与我吧。”刘希夷言道:“此二句乃我诗中之眼,若去之,全诗无味,万万不可。”晚上,宋之问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只是念这两句诗。心中暗想,此诗一面世,便是千古绝唱,名扬天下,一定要想法据为己有。于是起了歹意,命手下人将刘希夷活活害死。后来,宋之问获罪,先被流放到钦州,又被皇上勒令自杀,天下文人闻之无不称快!刘禹锡说:“宋之问该死,这是天之报应。”
君子当求善名、走善道、行善事,如此才内心踏实。为求虚名,弃君子之道,做小人勾当,内心必胆战心惊,做事定失方寸气度,早晚会败露劣行。古今中外,为求虚名不择手段,最终身败名裂的例子很多,确实发人深思;有的人已小有名气,还想名声大震,于是邪念膨胀,连原有的名气也遭人怀疑,更是可悲。
在中世纪的意大利,有一个叫塔尔达利亚的数学家,在国内的数学擂台赛上享有“不可战胜者”的盛誉,他经过苦心钻研,找到了三次方程式的新解法。这时,有个叫卡尔丹诺的人找到了他,声称自己有千万项发明,只有三次方程式对他是不解之谜,并为此而痛苦不堪。善良的塔尔达利亚被哄骗了,把自己的新发现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谁知,几天后,卡尔丹诺以自己的名义发表了一篇论文,阐述了三次方程式的新解法,将成果攫为己有。他的做法在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欺瞒住了人们,但真相终究还是大白于天下了。现在,卡尔丹诺的名字在数学史上已经成了科学骗子的代名词。
宋之问、卡尔丹诺等也并非无能之辈,他们在各自的领域里都是很有建树的人。就宋之问来说,纵不夺刘希夷之诗,也已然名扬天下。糟的是,人心不足,欲无止境!俗话说,钱迷心窍,岂不知名也能迷住心窍。一旦被迷,就会使原来还有一些才华的“聪明人”变得糊里糊涂,使原来还很清高的文化人变得既不“清”也不“高”,做起连老百姓都不齿的肮脏事情,以致弄巧成拙,美名变成恶名。看来,太过在乎“名”这个东西,的确不是好好生活的先决条件。
其实,求名并无过错,关键是不要死死盯住不放,盯花了眼。那样,必然会走上沽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路。
有时,既未沽,也未钓,更未盗,美名便戴到了自己的头顶,但是,不属于自己的美名,得到了也会使人感到不安,内心的平静必然会遭到破坏,生活也就不会自在了。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美名”,一定要学会理智地对待。
著名的京剧演员关肃霜,有一天在报纸上看到一篇题为:《关肃霜等九名演员义务瞻养失子老人》的报道,同时收到了报社寄来的湖北省委顾问李尔重写的《赞关肃霜等九同志义行之歌》的诗稿校样。这使她深感不安。原来,京剧演员于春海去世后,母亲和继父生活无靠,剧团的团支部书记何美珍提议大家捐款义务瞻养老人,这一活动持续了23年,关肃霜开始并不知晓,是后来知道并参加的。但报道却把她说成了倡导者,这就违背了事实。关肃霜看到报道后,立即委托组织给报社写信,请求公开澄清事实。李尔重也尊重关肃霜的意见,将诗题改成“赞云南省京剧院施沛、何美珍等二十六位同志”。
关肃霜的做法是让人敬重的,她虽然没得到更多的美名,却得到了内心的安宁,这种安宁比美名更能让人自在地生活。
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军与日军在硫磺岛展开了激战,最后美军将日军打败,把胜利的旗帜插在了岛上的主峰,心情激动的陆战队员们,在欢呼声中把那面胜利的旗帜撕成碎片分给大家,以作终生的纪念。这是一个十分有意义的场面,随后赶来的记者打算把它拍下来,就找来六名战士重新演出这一幕。其中有一个战士叫海斯,是一个在战斗中表现极为普通的人,可是由于这张照片的作用,使他成了英雄,在国内得到一个又一个的荣誉,他的形象也开始印在邮票、香皂等物品上面,家乡也为他塑了雕像。这时他的内心是极为矛盾的:一方面陶醉在赞扬中,一方面又怕真相被揭露;同时,由于自己名不副实,又总是处在一种内疚、自愧之中。在这样的心理状态下,他每天只好用酒来麻醉自己。终于,在一天夜里,他穿好军装,悄悄地离开了对他充满赞美的人世。
同样是得到了飞来之美名,关肃霜和海斯的态度不同,结局也各异。还是苏东坡先生说得好:“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美名美则美矣!只是对于那些还有一点正义感、有一点良知的人,面对不该属于他的美名,受之可以,坦然却未必办得到!得到的是美名,得到的也是一座沉重的大山,一条捆缚自己的锁链,自己早晚会被压垮,压得喘不上气来。像关肃霜就活得真实、活得轻松、活得自在、活得安然。
如此看来,不论怎样的美名,我们都要理智对待,唯有如此我们才可能踏踏实实地走好自己的人生路。
心态平和,才能笑看人生
具有平和心态的人,能够正确地看待人生,他们不会为权力、地位、金钱的**而放弃人生的道德准则,他们的心境坦然而又平实。拥有平和心态的人,永远可以保持悠然、恬静和健康的身心。
平和的心态是人们在生活中经过千锤百炼而达到的一种崇高的境界,一种高深的修养。具有平和心态的人,能够正确地看待人生,他们不会为权力、地位、金钱的**而放弃人生的道德准则,他们的心境坦然而又平实。拥有平和心态的人,永远可以保持悠然恬静、健康从容的身心。
被西方誉为“美国国父”的乔治·华盛顿,就是一位心胸坦然、心态平和的人。
美国独立战争胜利后,华盛顿以他拒当国王的行为,维护了共和制,迈开了创建民主共和制国家坚实的第一步。第二步,他主持制宪会议,制订出具有丰富民主因素的美国宪法。1787年的《美国宪法》是世界上第一部完整的资产阶级成文宪法,是一部进步的、稳定的、受历代美国人民尊重的宪法。
1789年2月,华盛顿当选为总统。此时的华盛顿在给妻子的信中写道:“你应当相信我,我以最庄严的方式向你保证,我没有去谋求这个职位,相反,我已经尽我所能竭力回避它,除了因为我不愿意与你和家人离别,更重要的是,因为我自知能力不足,难以胜任此重任。我宁愿与你在家中享受一个月人间的天伦之乐,这比我在异乡待49年所能找到的欢乐要多得多。既然命中注定委任于我,我希望能够通过接受此任来实现某种崇高的目的……这个秋天我一定安然无恙地回到你的身边。我不会因为征战的艰辛和危险而感到痛苦。你独自一个人在家里,我知道你会感到不安,这将使我忧心忡忡。正因为如此,我求你鼓足勇气,尽可能欢度时光。再也没有什么比你的亲笔信更加让我心满意足。”
两个多月后,他到临时首都纽约,准备上任。这时却冒出一个上“尊号”的问题。原来,参议院中的一些人提出,为了表示对华盛顿的尊敬和谢意,除了“总统”这一称号,还应再献上一个“尊号”。于是,“民选的君主陛下”、“民选陛下”、“最仁慈的殿下”、“合众国权利的保卫者”、“合众国总统殿下”、“美利坚合众国总统殿下”和“美利坚合众国权利的护国主”等“尊号”便被提出来了。有人还称,副总统、参议员和众议员也应有相应的“尊号”。一些已当选的虚荣心极重的官员,对此事异常热心,一时之间闹得沸沸扬扬。华盛顿不赞成用“尊号”,对上“尊号”的人极为厌烦。他认为,无论给总统添加什么“尊号”,都会带来负面影响。直接的后果是引起拥护共和制的人们的怀疑和忧虑,使他们对总统和新政府失去好感。由于华盛顿的反对,加之众议院有不同的意见,最后参、众两院决定按宪法规定的正式称号,直呼华盛顿为“合众国总统”,不加其他任何“尊号”。这一称呼从此成为定式,沿用至今。
在华盛顿看来,由选举产生的各名官员都必须实行任期制,这是民主的一个重要体现。既然1787年《美国宪法》规定总统任期为四年,期满卸任,理所当然。华盛顿说:“依我看,除非道德败坏、政治堕落已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否则总统延长任期的阴谋,绝无可能得逞。哪怕一时片刻,亦无可能——更不必说永久留任了。”作为第一任总统,华盛顿的任期应至1793年3月3日结束。他不仅做好了期满卸任的准备,而且提前宣布不谋求竞选连任总统。他之所以作出这种选择,固然与厌倦党派斗争、身体状况欠佳有关,但更重要的是他希望为“民选官员的更迭”树立一个榜样,为建立民主共和制的试验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他认为,如果一直到停止呼吸才由副总统继任,这不就是终身制了吗?那和君主政体又有什么区别呢?虽然由于各方面的拥护与要求,华盛顿又担任了一届总统,但在第二届任期结束前一年,他就明确表示绝不再连任。
1796年9月,他出人意料地在费城一家报纸上刊登“告别演说辞”,向公众正式表达他的这一意愿。次年3月3日,在告别晚宴上,他“最后一次以公仆的身份为大家的健康干杯”。六天后,他带领家人踏上了返回自己庄园的归程。
其实,《美国宪法》只规定了每届总统的任期,并未对总统连任规定任何限制。从华盛顿的情况看,他若想连任下去不会有什么问题,甚至思想激进、民主意识鲜明的杰弗逊也曾认为华盛顿可以成为终身总统。但为了更圆满地实践民主共和制,华盛顿以自己的行动排除了总统终身制。这就开创了总统任职以两届为限的先例。在美国历史上,只有富兰克林·罗斯福连任四届总统,但这是特殊时期的一个特例。况且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国会通过宪法第22条修正案,重新恢复华盛顿以实际行动立下的老规矩,明文规定:“任何人不得被选任总统两届以上。”
华盛顿离职以后,将自己离职以来的感受以明快的笔调告诉了大西洋彼岸的拉法叶特:“亲爱的侯爵,我终于成了波托马克河畔的一位普通的老百姓了,在我自己的葡萄架下乘荫纳凉,听不到军营的喧闹,也见不到公务的繁忙。我此刻正在享受着宁静而快乐的生活。而这种快乐是那些孜孜不倦地追逐功名的军人们,那些朝思暮想着图谋划策、不惜灭他国以谋私利的政客们,那些时时刻刻察言观色以博君王一笑的大臣们所无法理解的。我不仅仅辞去了所有的公务,而且内心也得到了彻底的解脱。”华盛顿退休之后安详平和地在乡间过着逍遥自在的田园生活,他做着自己爱做的事情,诸如农田试验、环境布置,甚至还提出并实施了美国西部开发的计划。在拥有大量私人时间的条件下,他能够最大限度地享受个人的心理空间。
权力、地位、财富,很少有人能够抵抗住它们的**,而华盛顿不为所动,放弃了自己称帝,拒绝了许多手下向其献媚的冠冕堂皇的称呼,对于权力并不沉迷,这一系列的行为没有平和的心态是不可能做到的。正因如此,他得到了美国人深深的怀念和长久的尊敬。
当心态有了平和而又不失进取的弦音时,许多棘手问题便可迎刃而解。问题解决之后,还可以从容身退,将光环让给别人,把自在留给自己。
欲望不同,满足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