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麻杆:“我哪有什么运气?万一害得你输钱,我赔不起的,角哥。”
吴角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不用你赔,我出钱,你帮我玩,输赢都算我的,怎么样?”
瘦麻杆还在犹豫。
吴角有点不耐烦了:“不是吧,老弟,我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让你帮这么点小忙,你都不愿意?还是说你嫌弃我,不想让我分点你的运气啊?”
“没有这回事!”瘦麻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那……那行吧。”
“这才对嘛!”
吴角大笑,双手推着瘦麻杆的肩膀,带他一起进了赌场。
金克斯赌场酒店里除了有公共赌场以外,也会提供私人赌区。
私人赌区是为了那些身份贵重的大人物而准备的,一般设在酒店套房当中,连荷官、陪侍等工作人员都经过特殊培训,确保能提供最一流的服务。
通常来说,私人赌区的环境更安静,更隐秘,可以保证他们不会被其他赌客骚扰。
在其中一间豪华套房当中,一场赌局刚刚结束,花花绿绿的筹码散落在偌大的赌桌上,随处可见。
一副雪白的、柔美的身躯正趴伏在这一堆筹码间,三两个彩色筹码还掉在男生赤。裸的背脊上,衬得他皮肤更白。
修长的手指从后方探过来,撩起男生的头发,露出了那一张标致到可以扛住任何镜头的脸蛋,这个人正是洛文。
他的头发不卷了,稍微有些长,白金色的发丝凌乱,被男人握在掌中时,手感像水一样柔润。
洛文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
“伯爵……伯爵……”
套房中只回荡着他忘情的叫喊以及赌桌“咯吱咯吱”的声音。
尽兴以后,费默生扔下洛文,穿好衣服,一瘸一拐地坐到沙发上去。
他拿起装着烈酒与冰的玻璃酒杯一饮而尽。
洛文手脚发软,脑袋发轻,独自痉。挛了好一会儿,才捡起费默生丢在赌桌上的西装外套,披在自己的肩上。
他凑到费默生的身边,讨好似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说:“我以前没怎么打过扑克,没想到能输那么多。”
刚才那场赌局,费默生把洛文按在椅子上,让他随便玩,而费默生自己则坐在洛文身边喝酒,时不时捏捏他的耳垂,指点两句。
洛文连牌局规则都不太懂,一个晚上输了几千万进去,输得他自己都背后冒汗。
一起赌博的客人高高兴兴地走了,费默生也没生气,就是喝酒喝得太多,将洛文按在赌桌上做了两次,直到刚才那一次才恢复了点清醒。
做的时候,洛文感觉出他心情不太好,费默生都没有兴致做太多前戏,只是机械地发泄性。欲。
可当洛文问起,是不是因为他输了太多,惹得伯爵生气了。
费默生也会醉醺醺地亲吻他的后颈,低低地笑着说:“不想输?那我给你变一张黑桃Ace出来,怎么样?”
虽然有些答非所问,可他语气却温柔得惊人,仿佛很愿意拿张王牌出来逗他开心。
洛文根本摸不清这位伯爵先生的脾气,这会子说话更加小心翼翼,想试探他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费默生点上一支烟,仰躺到沙发里,笑着反问:“你觉得我缺钱吗?”
洛文抬眼望了望这套房中奢华的设计与布置,金克斯赌场——这么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都有费默生参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