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母亲的玉足柔嫩光滑,带着她身体的温热,只是这样踩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磨蹭,那股混合着屈辱和快感的刺激就让我浑身发颤。
母亲噙着嘴角的笑意,幽幽地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和高高在上的嘲弄。
“我的乖书儿,简直就像一条小贱狗呢,看着亲娘被黑爹灌满子宫,居然能兴奋成这个样子,娘亲的骚穴还没扣干净,就急着插进来了……哼,娘亲偏偏不给你肏!~”
我浑身一颤,脑子里嗡的一声。
这骚娘亲!
她绝对是故意的!
她太懂我了,她知道我内心最深处那份扭曲的欲望,知道没有什么比看到她被别的男人征服、再反过来羞辱我,更能让我兴奋到发狂!
我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跪在地上,仰着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她。我内的欲望像岩浆一样翻滚,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求娘亲……让孩儿肏您的骚穴吧……”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带着哭腔。“孩儿……孩儿要憋死了!”
母亲脸上的笑意更浓了,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她踩在我肉棒上的玉足,故意用脚趾勾了勾我的龟头,那一下轻柔的挑逗,激得我差点当场射出来。
“不行哦,”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却说着最残忍的话。
“娘亲已经答应黑爹了,人家的骚穴,现在是黑爹专属的泄欲肉套,怎么能给书儿你随便肏呢?”
“专属的……泄欲肉套……”
这几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非但没有感到愤怒,反而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让我昏厥的变态快感!
我的母亲,那个高高在上的宋家主母,此刻竟然心甘情愿地承认自己是那个黑奴的专属肉便器!
这种极致的堕落和背德感,让我的肉棒在她脚下涨大了一圈,青筋暴起,烫得吓人。
母亲敏锐地感受到了我肉棒的变化,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嘲弄。
“再说了……”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没停,反而加快了磨蹭的频率。
“书儿你这根废物的肉棒,这么不中用,娘亲随便用脚磨蹭磨蹭,就会不争气地射出来了吧!~”
母亲说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仿佛对我这副被欲望折磨的贱样十分满意。
她不再满足于只用一只脚挑逗,而是将另一只雪白晶莹的玉足也抬了起来,两只柔嫩的小脚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根硬了许久的鸡巴,开始用尽全力地摩擦套弄。
那两只小脚配合得天衣无缝,足弓柔软地包裹着我的柱身,脚趾灵活地刮搔着我最敏感的龟头,上下滑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射吧,射吧!~”母亲一边用她那精妙的足技玩弄着我,一边用最骚浪的言语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把书儿的废物精液,都射在娘亲的脚上吧,让娘亲看看,我儿子的精液,是不是跟黑爹的一样浓!?”
这致命的组合,极致的肉体快感加上最恶毒的言语羞辱,瞬间摧毁了我所有的理智和忍耐力!
我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颤栗,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一股无法抑制的激流从脊背直冲脑门!
“啊!”
我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精关彻底失守,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迅速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母亲那两只正在玩弄我鸡巴的雪白玉足上,将她那晶莹的脚背和纤细的脚踝都糊上了一层粘腻的白浊上沾满的粘稠白浆,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我趴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却近乎痴迷地盯着她那双被我精液玷污的玉足,声音沙哑地回答。
“舒……舒服!舒服死孩儿了!”
“呵呵,书儿的样子好下贱噢,果真是一条小贱狗呢~”
母亲娇笑着,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和满足。
她说着,那只沾满了我滚烫精液的玉足,并没有从我那刚刚泄身的肉棒上移开,反而继续用足心,在我那异常敏感的龟头上轻轻地摩擦着。
那粘腻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每一次磨蹭都带来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刺激,让我那根刚刚才早泄的肉棒,竟然迅速地再次充血、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