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辩解:“都怪娘亲太骚,孩儿太兴奋了。”
说着,我再次将身体贴近她,慢悠悠的挺动腰肢,寄希望于肉棒能重新勃起。
母亲的身体在我身下不安地扭动着,那柔软的曲线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每一次扭动都像是在撩拨我,欲求不满的挑逗意味十足。
她那双迷离的凤眸,此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在我耳边轻声诱哄。
“书儿,这样可不行呦,要知道黑爹肏人家的时候,恨不得肏上整整一夜呢,鸡巴能把人家捅的昏死过去,每晚都让娘亲我高潮迭起呢,书儿要是不努力些,娘亲恐怕……”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留下无尽的遐想。
母亲的话仿佛诱人的媚药,渗入了我的内心,那份被母亲拿来于黑人比较的挫败感,不出所料的点燃了我体内的欲望,让我更加兴奋。
原本有些疲软的肉棒,在母亲的挑逗下,竟再度顽强地挺立起来,紧紧抵着母亲那湿热的穴口,仿佛要向她证明我的能力。
“恐怕什么!骚娘亲!”
我内心燃起的欲火于些许愤怒交织在一起,低吼着回应道。
“一口一个黑爹……你真把那黑奴当自己的男人了!”
母亲却只是媚笑着,那张潮红的俏脸上,表情更加放荡起来。
“昂!~娘亲我可没这么说,不过……好像也不坏的样子!~”
母亲那句模棱两可的回答,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我的内心。
我再也无法压抑,猛地攥住了母亲那对雪白饱满的肥乳,用力地揉捏着,感受着那柔软的弹性在掌心变形。
“骚娘亲,简直贱到骨子里了!”
我辱骂着亲母,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看……看孩儿不把你肏死!”
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话语如同战斗的号角,再次疯狂地挺腰。
母亲淫荡的言语仿佛成为了我重振雄风的灵药,让我恨不得把每一滴精液,都灌入她的子宫!
“齁齁齁噢噢噢!!就……就是这样!!”
母亲发出了销魂的浪叫,身体在我身下更加配合地扭动着。
“书儿的鸡巴继续……继续用力肏你娘亲!!千万不要让黑爹把……把娘亲睡走了……齁齁齁咿咿咿!!”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被鸡巴临幸的满足感,那双雪白的肉腿紧紧缠绕住我的腰,仿佛要将我牢牢地固定在她的体内。
自从那个黑奴查库到来后,这样的淫戏,我与母亲之间,已经成为了日常。
母亲深谙如何用最下流的语言和动作来挑逗我,而我也沉溺在这种扭曲的快感中,欲罢不能……
……………………
夜晚的母亲属于那黑奴查库,而白天,母亲依然是宋家那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主母,只是这层身份的背后,隐藏着多少不堪的秘密,只有我们三人知晓。
第二天,在结束了前一晚的淫靡之后,我悠闲地躺在大院的躺椅上,享受着母亲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
母亲依偎在我怀里,亲手一颗颗地剥着新鲜的荔枝,并慢悠悠的将剥好的荔枝送到我的嘴边。
“书儿,慢点吃,别噎着。”
母亲的声音依旧温柔,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关怀,只是那眼神里,还藏着一丝只有我能察觉的,属于情人的妩媚。
我一边享受着母亲的侍奉于荔枝的甘甜,一边看着不远处正挥汗如雨的查库。
我故意安排了些沉重的活计给他,搬运假山石,就是为了让他看着,我在母亲怀里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蠢货黑奴!”
我故意提高声音,一副少爷做派。
“轻拿轻放,当心弄坏了假山石!放错了,是另一边,给我重搬!”
查库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顿,那张黝黑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沉,但很快便被奴隶应有的麻木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