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回来后的第一个月,本以为可以歇会,但我几乎没喘过气。
访谈、直播、投资人饭局……行程表排得满到连轴转,每天晚上倒头就睡。这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自由职业嘛!
早上被闹钟吵醒时,乐乐已经把早餐摆好,豆浆油条永远热乎乎的,可我常常只咬两口就得冲出门。
从没有体验过这种工作强度,身体垮得飞快。眼下青黑,腰酸到直不起,晚上偶尔还心慌。
乐乐急得不行,拉着我去医院挂了内分泌,医生一句话总结:“过度疲劳+肾虚,早歇着吧。”
她回家就把报告甩大哥微信里,配字:“放过你弟弟吧!再当牛马要散架了!”
当天下午,大哥杀到我家。
他穿一件紧绷绷的黑色压缩衣,胸肌把领口撑得变形,手里拎着一箱蛋白粉、一箱牛肉。
“走!健身房,哥带你练!”
我苦着脸:“哥,我今天还有两场直播……”
“直播个屁!都推了!”他一把把我拎起来,像拎小鸡,“再不练,晚上你拿什么喂弟妹?靠嘴?”
乐乐在旁边“噗”地笑出声。
从那天起,大哥几乎三天两头来“监督”锻炼。
可说是监督,没想到却成了明目张胆,得寸进尺的调戏。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怪不得别人,只能怪我这个从没有反抗过的软蛋。
第一次去健身房,他让我做卧推。
我躺在卧推椅上,大哥保护我。他站在我头顶,双手虚扶杠铃杆,胯下那坨鼓囊囊的东西就在我眼前晃。
“使劲儿,小汪!再不使劲儿,哥就把你当杠铃练了!”
他故意把腰往前送,运动裤绷得死紧。
我的脸“腾”地烧起来。
练完他递水给我,胳膊搭我肩膀上,汗味混着雄性荷尔蒙直往我鼻子里钻:
“小身板儿不太行,弟妹晚上吃着肯定没劲儿。要不要哥教你两招,让她哭着求饶?”
我低头喝水,耳根红得滴血,却没躲开他的手。
再后来,他直接把我拉去他家私教室。
乐乐也跟来了,说要一起练。
她穿一套紧身瑜伽服,头发扎高马尾,弯腰做深蹲时,臀线绷得死直。
大哥站在她后面“指导”:“屁股再翘点,对,腰塌下去……哎呀,弟妹这个屁股,真圆啊。”
乐乐也不生气,大哥便越来越放肆。说是指导,慢慢变成了大哥对乐乐身体的赞美,和时不时对我的贬损。
我听得上下都直了,侧过去不想让他们看到我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