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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第3页）

“你穿的是粉色制服，头发会扎起来。”他抬眼看过来，漫不经心地说，“围裙上别了个星星发卡。”

“……我靠。”

许曼曼呆住，半晌才说。

“你真来过？”

他笑了下，不置可否的样子。

“你来干吗不找我！”许曼曼把薯条塞进嘴里，伸手过来掐他，“装什么装！”

他由着她掐，又把汉堡放到她面前。

“是啊，我也很后悔。”

“程喻，你老实说。”

许曼曼往后靠到椅子上，打量起了他。

“还有什么瞒着我的？都说一下！”

“瞒着你的？太多了。”他说，“你是指哪方面的？”

“‘太多了’？”许曼曼瞪他，“你都瞒着我什么？”

“你真要听？”他说，“但这里是公共场合，不太方便。”

“……”

他看着许曼曼的表情，笑了。

“非要说的话，还真有一件事。”

“什么？”

“我还挺想去海边放烟花的，和你一起。”

*

冬天晚上，海边的风可不是开玩笑的。许曼曼有了上次的经验，特意换了厚衣服，戴了帽子手套。

要出门的时候，妈妈才刚下班回家。

“着急忙慌的干什么呢？都几点了还出去？”

许曼曼正穿鞋，因为衣服有点厚，很费劲地坐下来穿。

“我要去放烟花！”

“又放？你就特别怕自己不被抓是吧？要是被警察抓到，我可不去捞你。”

“哎呀，不会被抓的，我小心一点。”

许曼曼穿好鞋，站了起来。

“而且是程喻想去，不是我。”

“哦，跟小喻一起啊。”妈妈点了点头，“那去吧。”

“……”

结果买了烟花去到海边，附近人虽然不多，却有警车在巡逻，根本没办法放。

春节将近，想放烟花的人都蠢蠢欲动，这边向来是燃放的重灾区，所以被着重管控了。

许曼曼看了眼程喻手里拎着的袋子，觉得两人目标十分明显。

“怎么办？”

“换个地方吧。”程喻倒是无所谓，“这边人太多，本来也不是很喜欢。”

反正也没事，两人沿着长长的海岸线走着，有些漫无目的。

今晚其实没有很冷，风吹过，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有很好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