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裙摆随着她交叠双腿的动作向上滑,美景一闪即逝,再难捕捉。
“好看。”
安时顺移开视线,没再看她,转向前方的欧式梳妆台。
只一眼,她便瞥见几样眼熟的东西,都是些大牌的仿品。
大牌,不管设计本身如何,单是明晃晃的logo,就自带昂贵的气息,仿品也不例外。
宁红樱站起身,缓步走了过去,伸手拿起一座银色烛台。
烛台约两个巴掌高,做工极为精致。烛台上,三位天使姿态各异,周围雕琢细腻的花枝点缀。
她眼底亮起光彩,语气也跟着热络起来,介绍这件心爱的宝贝:是从哪个网站购入,花了多少钱,多么的美丽,言语间满是藏不住的喜爱。
“有用吗?”
安时顺抛出致命问题。
宁红樱答得干脆:“好看啊!”
烛台仿照欧洲十九世纪的电镀工艺,可惜位置没弄好。现在插上蜡烛点燃,滚烫的蜡油会直直滴落,浇在天使纯洁的小脑瓜上。
安时顺检查床沿,指尖拂过,意外地发现非常干净。
杂乱不脏?
她撇撇嘴,侧目朝宁红樱投去直白的视线:“zuo吗?”
宁红樱眸中含笑,施施然前来。柔软的手臂搭在安时顺肩膀,又像不经意垂下一只手,轻轻环住她的腰。
动作间,细得仿佛一扯就断的左侧肩带,顺势从光滑的肩头滑落,悬在臂弯。
失去支撑的流苏裙顿时松垮,雪白的弧线若隐若现,欲盖弥彰。
安时顺放任她施展魅力,不禁暗忖:她是不是练过?
卧室静谧,两人无声对望。
安时顺的吻温柔至极,轻缓珍重,像深深的漩涡,将宁红樱一寸寸往下拉。
口红带着蜡质的涩味,在唇齿间漫开。
微不足道的不适,很快就被彻底扑过来的气息淹没。
宁红樱闭眼回应,交错的呼吸变得急促滚烫。
不知道谁先失去了平衡,她们紧贴着,一同跌进柔软的床铺里。
和安时顺想得一样,宁红樱的手感像超大号棉花糖。
软肉自指间满溢,完全不运动的结果。
宁红樱没浪费她的好嗓子,要出性感撩人的专辑似的。
安时顺闻声抬头,她突然“咯咯”笑出声。
纤纤玉指在空中转了个弯,轻轻点向安时顺微张的唇。
安时顺停下动作,抬手轻触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