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咋了?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三大妈继续追问道。
“唉,还不是陈老三钓鱼那事儿闹的,我怎么也琢磨不透他钓鱼的方法,这家伙也一点不露口风,太自私了。”
心里烦闷的阎埠贵愤愤然的说道。
三大妈闻言,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她想了一下后,才说道。
“老阎呐,要我说啊,你还是自己去钓鱼吧,别再惦记那小子的事了。
那可是人家吃饭的看家本领,能告诉你?
再说了,你昨天看人家钓了一天,也没研究出来个啥,何必再去苦苦探求呢?”
她虽然也很想知道陈近文钓鱼的秘密,但是她却没有阎埠贵那么执着。
“可是……”
阎埠贵不甘心呐,如此一个大发横财的机会摆在眼前,却弄不到手,他心里又如何能愿意罢手呢。
“你也别可是了,陈老三那小子可是个狠人,你要是真把他逼急了,他对你动刀怎么办?
我看呐,你还不如自己好好去钓呢,别再惦记那事儿,省的招来麻烦。”
三大妈提及了陈近文动刀的事情,用这个劝解起了阎埠贵来。
阎埠贵闻言,也不再说话了。
他想起当初陈近文对刘光天动刀的时候,他做下不再探寻其钓鱼秘密的决定。
哪知道过了几个月后,他被阎解旷的消息一勾引,就被欲望蒙住了眼,完全忽略了陈近文的狠。
现在想来,昨天陈老三那小子没生气,也是万幸了。
唉。
阎埠贵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才渐渐放下了那股子执念。
……
另一边,陈近文回到家后,放下书包,便拎着一桶水到了他家房子边上,在围墙的角落里夸啦夸啦的冲了个凉。
家里没有多的地方,又不可能随时去澡堂子。
所以他想洗澡的时候,也只能在这个角落里冲洗一下了。
对于这事儿,邻居们倒是没人会说什么。
毕竟好多小孩还在家门口,挺着个小鸡儿洗澡呢。
这种情况,像娄晓娥这种大家闺秀见了几次之后,现在都有点习以为常了。
晚上吃过饭,院里人又在院坝里纳凉闲聊了起来。
许大茂今天也在,他此时基本成了聊天的中心。
因为他经常下乡,见闻也多,而且他嘴皮子还很溜,一个简单的事儿,他都能给你说出个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