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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金丝雀之笼第28章 反客为主饵钓鹰犬(第2页)

“贴出去。”貂蝉看他,“在‘千三’旁边写‘理由’——流动大、旧籍乱;在‘九百八’旁边写‘办法’——白话抚恤单、三方对核、迟到记录。让数字自证,不要等它完美。”

吕布点头,笑意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分。他压低声:“并州旧部里有人被问‘稽核司有谁’,你的人要小心。李儒要塞‘真人’。”

“已设‘响应时间纪律’。”貂蝉回,“‘完美主义者’先登记,再等三日。你的人今晚只看‘谁靠近谁’,别抓。画轨迹比抓一个‘愿为好人’的更有用。”

吕布看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他忽然递来一只小布包:“胃药。你梅子吃多了。”她怔了怔,笑:“遵命,军规官。”

戌初,问礼日的“压轴”来了——“香主椅”的“体面事件”。

那位风雅人再次出现,袍摆下的“座号”在灯下温水一熏,淡黄两点若有似无。秦素把“讲法牌”转至背面:“不匿名、不造谣、可追责。请问阁下,今日讲本《礼官多余》的‘事实卡’在哪?”

对方没料到她如此直问,先打太极:“昔人云——”秦素打断:“昔人谁?何时何地何物?”风雅人沉默半刻,终究签了“来源:某社学讲堂”。她递给他一张“回执号”,说:“三日内答复,若不答,‘体面’会留‘迟到记录’。”台下笑声起,这笑像一只温柔的网,把剑刃慢慢钝掉。

与此同时,礼监按流程带着“香囊座号”去社学门口做“友好问询”。不是查人,是查流程:讲堂借用登记有无、讲本来源有无、供墨台账有无。社学被“有无”两字逼出一身汗,第三日里他们只好贴出一张“自查回执”——讲堂登记有误、讲本来源不明、供墨台账不全,三项皆写“整改中”。貂蝉看榜,心口那缕寒意缓了一分——不是因为对手受挫,而是因为“系统出现自我修复”。

亥时,鹰犬换招。两名衣衫素净的“好心人”在回音斋门口,主动帮忙整理“事实卡”,动作轻,笑意温。书童差点把“补刻待补”的简表交出去,阿绣按纪律把“响应时间”指给他看,就着茶水拖了十五息,对方失了耐,再按,便露出了“催促”与“替你做主”的本相。貂蝉朝书童竖了一下拇指:慢性毒在快节奏里最容易失效。

同一刻,草木堂门口来了一对夫妻,男人靴钉扎得怪,口口声声要“替稽核司把守证据箱”,女人咳得厉害。貂蝉看一眼那靴钉,知道是上午巡线里那双——打得不合并州匠手法。她让阿绣先扶女人进里间诊治,药、热粥一应上,全程不问“案”。男人的肩慢慢垮下来。半炷香后,他把靴子脱了放在角落,伸手求一张“回执号”,哑声:“我不想做坏人,我想做一个‘有回执的人’。”

“去回音斋登记。”貂蝉把一枚最小的“凤羽牌”递给他,“先救,再取。你现在说‘谁叫你来的’,我们替她记一笔‘迟到记录’。”

他点头,眼里有一种被看见的踏实。这就是“静巢”的意义:把“敌人”的家属从恐惧里拉出来,舆情的刀就少了一层血槽。

更深,风凉,百花楼后坊的灯芯稳如针。杜霜锦把刚出炉的“针码绣卷”摊开,花心三针距、外圈挑针,暗暗合拍。她低声问:“姑娘,把‘体面’做成秤,有一天会不会也压到你?”

“会。”貂蝉直言,“但先压在制度上,再压在我身上。压在制度上,别人不敢乱;压在我身上,我有回执。”她笑,“我不是补充,我是定义。定义不是把话说满,是把‘怎么说’写在墙上。”

杜霜锦点头,眼里的锋利收了三分:“好。”

正说着,秦素如风进门,手里是一张新的“讲法补充”:她把“参与位”改成“必须提出一条‘可核对的问题’才能散场”,又加了“拒答理由公开”一条——不给答案,也要给理由。

“赞。”貂蝉把纸交给御史小吏,“明日盖‘试行印’。我们用‘可核对的问题’逼‘叙述’往‘事实’上靠。”

子初,三张“迟到记录”贴上墙:社学的“登记未全”、颂墨斋的“夜送不记”、太学小讲堂的“讲本来源不明”。每条后都写了一个小小的“已阅”框,人们排队去画勾。勾,是参与感,也是温柔的强迫。

就在她准备收工时,李儒送来一纸“温柔的刀”。纸上只两句:“姑娘能事,肃然。惜乎好权。”句子轻,刀口薄,落点却是她最熟的旧伤——前世的“年度述职”,男上司也是这样先夸再扣帽:能干,但爱出头。她胸口那股冷猛地往上一抻,像有一只手要把她从热里拽出去。

她停了停,慢慢坐下,从帛袋里摸出一颗梅子,含在舌根。酸意把她扯回地面。她拿石笔在纸上回了六个字:“权不在我,在章程。”然后盖了“回执:三日答疑”的小印——他夸,她不接;他扣,她不驳;她把名留给流程。

阿绣看她的手指还在轻轻颤,把吕布送来的胃药推过来。她喝了一口热水,笑:“今夜两颗半。”

“少半颗是给谁留的?”阿绣逗她。

“给明天的‘对账’。”她也逗回去。

黎明前的风最薄,城像一张将干未干的账簿。回音斋的“回执墙”上排着几十枚木牌,百花楼的“香主椅”在夜里沉默地记了一个“体面坐席”,草木堂的粥气把最后一个病人的手心捂热。鹰还在天上绕,犬还在地上嗅;但巢已经亮着灯,灯下有牌、有表、有印、有签名。

貂蝉站在门槛上,回望一眼“灰线图”。线条交错,却不再乱。她把簪子取下,在案上一点,那声“嗒”像把一个长夜的疲倦扎在纸里,又像给明日的三日回执落了个小小的锚。

反客为主,不是把人按在地上,是把桌子摆到自家门口;饵钓鹰犬,不是抓住一只,是让它们每次落下都踩在“可追责”的地面。她知道,李儒还会来,体面的链子还会伸,厌烦的刀还会磨;她也知道,秤在,网在,针在。她的热必须留——留给救助,留给答疑,留给那些第一次拿到“回执号”的手。

她轻声复述一遍那句写在心底的旧话:“你不是补充。你是定义。”风把这句话吹薄,却吹不散。她转身熄灯,天色已在远处泛白。下一刻,新的牌子要挂上墙,新的勾要画在“已阅”上,新的“迟到记录”要写上“原因”。这就是反客为主之后的日常:把复杂的敌意拆成可执行的表格,把一座城的情绪慢慢引到秩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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