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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金丝雀之笼第26章 金针暗绣百花之楼(第2页)

“你来替王府请我闭嘴?”她开门见山,声音淡淡,“或者来给我一盒‘内赞’?”

“我替流程请你开口。”我答,“也替你把你的‘词’,从别人的刀上拿下来。”

她冷笑一下,笑得很好看,却没有热度:“词不是我的了。写出去,别人就拿去‘论证’。我已经学会不管。”

“你不管,别人就替你管。”我坐到她对面,“秦素,你比我更知道谁在用你的词做什么。你若沉默,人家会在你的沉默上写一句话——‘她默许’。”

她垂着眼,看向我手里的绢带。绣带上的每一个针距都规整得几乎苛刻,她抬手摸了一下,像摸到某种久违的“确定”。“你要我做什么?”

“做‘叙述守门人’。”我把三个字写在纸上,“给百花楼立一块‘讲法牌’——‘不匿名、不造谣、可追责’;给说书人配‘事实卡’,每讲一个故事,后面贴一个事实来源;再给你的词装上‘回执’——三日内答疑,愿意签名就签名,不愿意就写‘拒答理由’。”

她盯着“可追责”三个字,沉默了很久。久到我能听见外头风铃连在一起的两个音。“你知道这三个字的重量幺?”

“知道。也正因为重,才会让人轻一点。”我低声,“你想想你那次差点坠下的窗。你的脚站在风上,是因为你以为‘话’没有重量。我们要做的,是给‘话’装上秤。”

她抬起头,眼里的冷忽然被一点点热顶开,像冰面下的一口泉动了。“我为什么要帮你?”

“不是帮我。”我看着她,“是帮你自己,把你的才,归还给你。你不再是补充。你是定义。”

她盯着我,忽然笑了,笑得眼里起了薄薄的水。“好。”她说,“我愿意试三月。”

我伸手,她把手放在我的掌心里,掌心是凉的。我把另一只手轻轻覆上去,像把一枚针从寒里取暖。

谈完针码、讲法和回执,我们下楼时,堂里已摆开一处“说书场”。一位书生面白无须,衣角飘得很像“风骨”,正在念新出的《问礼录》——不是我的手册,是太学翻的版本:句子长,起承转合都在空中,落地只落在“礼官太多”“流程伤人”四个字上。人听不全,只记四字。李儒的刀,柔得像丝,却割在“厌烦”上。

我对杜霜锦点点头:“借台。”

她颔首。掌事立刻把台案换成两张“答疑板”,板上各画了三行:“问题事实卡回执号”。秦素站在台侧,一身素衣,未施粉黛,声音不高:“今日百花楼试‘三步走’。谁有疑问,谁先上板。讲话可以长,答案要短。短到‘谁、何时、何地、何物’。”

书生一愣,想把长句续完,嘴里的“礼者廉也”卡在舌根。我抬手示意御史小吏把“事实卡”摆在案侧——净礼程序四步、证据保全箱的封绳样式、礼监的月度“透明账”、军中白话抚恤单。每一张,都写得近乎“傻”。

人群起了变化。有人不再看书生的袖子,开始读板上的字。一个老匠头举手:“我只问一句,礼监拿没拿脏钱?”

秦素答:“透明账在案。津贴二两,值日三次,检查项十条,签名十八处。若谁看见拿脏钱,投箱,三日回执。”

第二个问题:“军中的细则,让我们家的小子犯了三次错,被罚了三次银,这算不算繁文?”

我答:“新细则改了一条,口令错两次不罚,第三次再罚,先给‘改正机会’。这是今晨回执的第十二号,请你看。若你的小子还有错,来稽核司,我帮他念。”

第三个问题,从角落里冒出来:“受禅台底下的石心,是谁埋的?”

我看向“事实卡”上的封存记录:“发现时辰、封存人、见证人、封存处都在。投箱的二十三号提供了‘谁给钱’的线索,此人已口供,不具名。三日内公开进度。”

再有人想抬长句,秦素抬手,声音很平:“长句之后,请你写‘事实来源’。没有来源,请把‘听谁说的’写出来,留回执号。”

人群里传来一阵低低的笑——不是嘲笑,是从看戏转向“参与”的那一丝轻松。书生的“风骨”忽然涨不上来,他手指捏着折扇,扇骨发出一点不体面的响。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一阵骚动,像风把帘卷了一把。有人在街口高喊:“女相!”喊声像一只钩,朝台上抛。

吕布的人先一步在门外站定,兵刃不出,手按下。他今天的“堰”,修在喉咙口。杜霜锦笑了一下,转身使了个眼色,掌事把“讲法牌”翻了过来,背面写着三行白字:“不匿名、不造谣、可追责。请署名。”

那人怔了下,骂声像被自己的唾沫呛住。人群反而“噗”的一笑。笑声把“女相”三字推回去,落在门槛外。

秦素把头偏向我,唇角微微一扬——她学会了“用牌子说话”。

“再来一题。”我道,“你们要问‘禅’,请先把《礼台用途说明》读一遍,再按‘谁、何时、何地、何物’写一行。明天我们贴‘三日回执’。”

就这样,堂里一次没有发生精彩的对骂,也没有血。只有板、卡、号,一板一眼。可我知道,这种“无戏”的秩序,是最伤对手的戏。李儒最会“借厌烦”,我们用“可用的简单”去消掉厌烦。

散场后,杜霜锦把我送到侧门,笑意比进门时多了分真:“百花楼试行三月,针码、讲法、回执,照你的‘流程’来。但我也要你给我一张‘护身’。”

我把一纸“讲法三原则试行告示”递给她,落款写“太常、御史、百花楼”。她看着那三枚印位,点头:“好。印一印,挂楼口。让人看见‘我不是谁的喉舌’。”

“再给你一点利。”我补充,“针码一出,仿冒会少。你的绣价可正名了。”

“利我不怕讲。”她坦诚地笑,“你讲‘秤’,我给你‘台’。”

我们刚要分手,阿绣忽跑来,脸上还带着风:“柳七的名字出来了!文房的‘补脚注’,是他。尚书部自查回执贴在门上,写‘柳七失检,停笔一月’。”

这不是“抓人”,是“抓流程”。尚书部学会了“自披露”。我看着那张回执,心里那一口冷忽然缓了一缓——不是因为柳七受罚,而是因为一个“系统”出现了“自我纠错”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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