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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金丝雀之笼第4章丝帕之谜无声之饵(第1页)

清晨第一缕光像薄薄一页封面,从窗棂边缘翻进来。貂蝉醒着,没急着起身,先把昨夜缝在心口里的三行暗字一遍过——“名在”“问心无愧”“先鞘后刀”。这三行像三枚极小的锚,把她从前世那口黑井里稳稳拽回岸。她曾被当作“饵”,被端上桌,笑得恰到好处;笑一久,连她自己的名字都被人从账上抹干净。那份“意难平”,不是没爬到更高的位置,而是她明明把一屋子的情绪打理得干干净净,却连“署名权”都换不来一次。今天,她把“饵”拿回自己手里,用在“狼”身上,不再用在自己身上。

阿絮轻手轻脚进来,放下温水。貂蝉只抬了抬眼:“把昨夜那方丝帕拿来。”

阿絮打开小匣,取出一帕素白。帕不耀眼,边沿却缠了两道极细的暗线——一红一白;右下角绣着一匹“被缚烈马”,鬃毛折入肌理,劲力不失,鞍前的缰只系半扣,留出一指的空。帕背有一枚“活结”,轻轻一挑,结形变作“问”的一横,收拢时又隐进纹理。左上角留了清清空位,未绣花,未落字,像等一个人的名字落座。

“角上这匹马,是为谁?”阿絮忍不住问。

“为刀。”貂蝉把帕铺在案上,用指腹把“活结”按实,“但先为鞘。”她笑了一下,“今天我们做两件事:一是用一方丝帕,问三样心;二是把这方‘马帕’,送到该看见的人手里——不写一字,不说一句,看他认不认。”

阿絮应声,去叫影。

影到了,眼里有清晨的凉。貂蝉把丝帕递给她,分派三条路:“第一,去北门哨所旁的‘洗尘桶’——昨夜换岗的新军会在那儿净手。把帕故意遗在桶边,‘活结’朝上,等他捡。第二,去吏房,借口问‘迁移簿’,让掾史见帕面上的花与线,看看他是看‘花’,还是看‘结’。第三,去后市的豆摊,把左角空位借给前日那位素衣嫂子,叫她把自己的名字写十遍,看看她写到第几遍,眼神才会抬起来。”

影默记:“军、吏、妇,三样心。”

“别催,别训,别解释。”貂蝉道,“只看他们自己怎么动。记住,我们是做一次AB测试——样本小,但信号准。”她顿了一下,又把另一帕“马帕”折好,“这方,送去温侯驻地的马坊,不交人,只挂在最显眼的马桩上。”

影点头,无声退出。

门扉掩上,屋内只余水汽与纱。貂蝉独守案前,取笔,复查今日的“流程”:铃三记——不动手、不失礼、不拖延;照名三条——记名、记错、记补。她知道,真正要驯服的不是一个人的脾气,而是一座城的“惯性”。“惯性”只靠话劝不动,要靠看得见、摸得着的“流程”。她把“依例如此”四个小字写在最上方,像在页面顶端固一个页眉,告诉所有人——今天一切动作,照例,不照脸【】。

不多时,影回来了,身上带着风里的人味与一点油烟气。她把三件小事一件件呈上:

“北门那位新军,见帕,没揣袖子,也没四下张望。先把‘活结’摁平,再对照哨签,照例登记,按‘失物’挂在哨棚木钉上。我离开时,他提醒另一个人‘手要净再摸’。军心,识‘结’。”

“吏房的掾史呢?”貂蝉问。

“他看见帕面上的花,手指捻了半天,夸一嘴针线,问‘是贵处女红’。我说借一看,他就问‘这花儿叫什么名目’。我把帕背‘活结’提给他看,他没看见,眼睛还停在花上。吏心,恋‘花’。”

“那位嫂子?”

“她写到第七遍,手稳了。第八遍,抬头,看我一眼;第九遍,眼睛里有光。她问我,‘我写的这个名,能不能挂到你的牌上?’妇心,求‘名’。”

貂蝉听完,轻轻一笑。她拿过丝帕,把“活结”挑成“问”的一横,再压回去。午后不久,王允到了。人未坐,目光先落在案上那一角素白,又落在她袖口露出的半线素丝。他不说帕的来历,先笑:“你用一方丝帕,问了三样心:军心、吏心、妇心。”【】

“是。”貂蝉坦然,“军心识结,吏心恋花,妇心求名。三心皆可用,各用其所。”她把帕面转给王允,露出那枚“活结”,“王公,结在此。若以此为字,何字可成?”

王允食指在帕背轻按一瞬,低声:“‘问’之一横。”他抬眼,赞许不露,只把笑收进眉眼里,“你在凤仪亭写‘问’,今日又在帕上写‘问’,问外人,也问自己。问久了,便成路。”【】

“路不急。”貂蝉回以浅笑,“今日不过栽一根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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