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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金丝雀之笼第27章 筑巢引凤鹰犬环伺(第3页)

正要收尾,百花楼传来暗号。秦素卷着一张纸来,眉眼里竟有一丝兴奋:“我把‘讲法三原则’加了‘参与位’——谁在台上讲,台下必须有人提出一个‘可核对的问题’,否则不许散场。还设了一条‘拒答理由’——不给答案也要给理由。”

“好。”貂蝉笑,“让‘体面’更重。”她把纸另抄一份,附上“太常”“御史”两印位,“明日拿去盖印。”

杜霜锦随后到,捧着一卷新绣的缠枝莲。她没说话,只把花心的三针距指给貂蝉看。貂蝉弯腰,看到那三针距与昨夜约定的一样,丝丝合拍。针码里藏着秩序,花面上还是花。她忽然有一种奇异的安心:秩序没有把美毁掉,反而让美不容易被偷。

“再给你一个消息,”杜霜锦压低声音,“今晚有人提‘香主椅’,想坐。是太学里一位‘风雅人’,押着‘体面’来。”

“让他坐。”貂蝉淡淡,“先签‘不匿名、不造谣、可追责’,再坐。体面,先挂秤。”

亥正,鹰犬果然压下来一波。两名衣饰朴素的“好心人”来“回音斋”做义工,主动帮忙“补脚注”,言辞诚恳,动作舒缓,像极了“完美主义者”。书童一时感激,想把“补刻待补”的简表交给他们去印。阿绣眼尖,抢先把“响应时间纪律”贴到墙上:“一刻钟内只做‘登记’,不做任何‘优化’。”两名“好心人”一个愣,失了节拍。貂蝉知道,她赌赢“慢性毒”的第一把。

就在她准备收工时,巡线回报:市南供墨的“颂墨斋”伙计夜里拎空桶去了太学旁边的巷子,进出两次,肩头沾了香灰。灰线朝“社学”延伸——叙述者与工具在重叠。

“引蛇,不抓蛇。”貂蝉在“灰线图”上添了一笔,“明日把‘香主椅’放在百花楼门口的最亮处,椅背后暗藏‘针码’。谁若借‘体面’坐椅,就让缝在椅背里的针码记下一次‘坐席号’。”

“椅子也能记账?”阿绣瞪眼。

“能。我们把‘体面’也做成‘可追溯’。”

更深夜静,静巢的“草木堂”还亮着一盏油灯。陈芙来交“对账”。她算得很快,写得很慢。她问:“姑娘,我做得慢吗?”

“慢在手,快在脑。”貂蝉把一只“流程奖”的小袋塞给她,“你今天抓出两处‘时间差’,救了一次‘误判’,够了。”

陈芙接过袋子,眼眶红了一下:“我当过七年媳妇,今天第一次有‘我自己的奖’。”

“把奖写在墙上。”貂蝉指着“透明账”,“让每个人看见‘因为某个具体的人做了一件具体的事,流程更准了一分’。”

她说这话时,胸口那股冷又极细地爬了一寸。救人与定制度,一冷一热,在她体内互相拽。她不逃,她往桌上摸了一颗酸梅,没吃,握在手里取暖。热,不能丢——她反复在心里对自己说。

接近子时,吕布把夜巡的最后一张“谁靠近谁”送来。线条清楚到近乎工整:文房—香铺—社学—太学—百花楼—回音斋——一条柔软的网正向她搭来的巢缠绕。鹰犬环伺,不是围捕,是消磨。她把图拿起来,贴在“灰线图”的中心,然后在旁边又画了一条更细的线,从“巢—人”延伸向四处——她的网也在合拢。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吕布声音低低的。

“明天再睡。”貂蝉把簪子取下,在案上一点,“明天要做‘凤羽册’,把‘算、听、讲’三类人的‘回执号’与‘贡献点’系在一起。下次论功,不让任何人再按抽象的‘气’压具体的‘货’。”

吕布挑眉:“你在为她们筑巢。”

“也在为你引凤。”她看他一眼,“你要军心,我给你‘能说你的人’。”

他笑意罕见地柔了一寸:“好。”

夜色里,百花楼的“香主椅”已经摆出。黑暗把椅背上的针码藏得干干净净,像一根金针暗暗扎在木纹里。楼外的风铃不紧不慢,回音斋前的回执板在夜里悄悄晾干,草木堂里的药香和粥气把一条街熏得安稳。巢的灯都亮着,远处的鹰在黑里绕圈,近处的犬在墙角嗅来嗅去。

貂蝉站在门槛上,看着这一切像看一张她亲手画的系统图:节点、流程、回执、针码;救助、训练、公示、巡线。她想起前世那个只给她开“女工间”的办公室,挂着“人文关怀”的牌子,实际却是把她拎去做“补充”的小黑屋。她今夜也在搭“间”,但这间不是供人熬夜哭的地方,而是让人拿起笔、签上名、把“自己”贴在制度上的地方。

她轻声道:“你不是补充。你是定义。”

簪脚落在案上,发出一声极轻的“嗒”。这声像一只极小的锚,把巢、凤、鹰犬,都拴在同一张看得见的图上。她转身熄灯,门外仍有灯在亮——那是巢在夜里发出的光,微弱却稳,像一只手在黑暗里递给另一只手的回执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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