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辉看着这热火朝天的场面,心里也热乎。
这就是这个年代最朴实的互助。
他走到一边,假装从背篓里拿水,实则从空间里引了些灵泉水混进大水壶里。
“来来来!歇口气!喝点水!”黄云辉招呼着。
众人早就渴坏了,一拥而上,咕咚咕咚灌下肚。
“嚯!这水咋这么甜?”
“辉子哥,你搁糖了?”
“甜丝丝的,解乏!”
大家伙儿喝了水,感觉身上的疲累都消了大半,干劲儿更足了。
黄云辉笑笑没说话,心里有数。
开荒是苦力活,连着干了三天。
原本荆棘丛生、乱石嶙峋的荒坡,硬是被这群人用最原始的工具,一点一点地啃了下来!
大块的石头被清理干净,盘根错节的荆棘草根被烧成了灰肥,板结的硬土被深翻、耙碎。
最后,胡大军还让人把队里那架破石碾子套上老黄牛,拉着在开出来的地上来回碾压了好几遍,把土坷垃碾得更碎更平整。
一片新开出来的、散发着泥土腥气的黄土地,赫然出现在山坳里!
虽然比不上那些熟地肥,但看着这五六亩平整的土地,所有人都充满了成就感!
接下来就是播种,黑麦种下去,大冬天的也能活。
有灵泉水浇灌,这黑麦不怕长得不旺盛。
就等着过几个月,地里收成了。
开荒种麦的事儿忙活完,日子过得飞快。
几场冷风一刮,天儿就彻底冷下来了。
屯子里开始组织集体劳动,主要是给冬小麦压压土,修修水渠,再就是清理猪圈牛棚,攒点开春的肥。
黄云辉也跟着大伙儿一起干,他力气大,干活麻利,从不偷奸耍滑,加上“打虎英雄”的光环,在屯子里人缘那是顶呱呱。
看着地里虽然稀疏但长势还算稳当的冬小麦,再看看队里猪圈里哼哼唧唧、明显比往年壮实些的几头架子猪,大伙儿脸上都带着点笑模样。
这年头,能吃饱就是福,眼瞅着有点盼头,干活都更有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