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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应北微(第1页)

她被囚禁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房间里。房间称得上整洁,有床,有卫生间,但窗户被封死,门是加厚的铁门,隔绝了内外的一切。

她的双手被一副冰冷的手铐束缚在身前,这使得她所有的动作都带着一种笨拙的桎梏感。上身赤裸,肌肤是近乎病态的苍白,此刻却成了残酷画布。唯一蔽体的是那的单薄内裤。她像一只受伤的幼兽,蜷缩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试图汲取一丝可怜的安全感。

两名负责行刑的女人,如同没有感情的傀儡,手持特制的皮鞭,眼神冷硬得像淬了冰。她们没有多余的言语,鞭子破空的声音便是唯一的宣告。

“啪!”

第一鞭落下,精准地抽在她单薄的脊背上。那苍白细腻的肌肤上,瞬间凸起一道刺目的红痕,如同雪地里骤然绽放的血色之花。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又因双手被铐而无法有效防护,只能徒劳地侧身翻滚。汗水立刻从她的额角、鼻尖沁出,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滑落。

“啪!”

鞭子如同毒蛇,接二连三地落下,不再局限于背部,而是蔓延到腰侧、手臂、甚至平坦的小腹和那微微起伏的胸前。她在地上无助地翻滚、躲闪,试图避开那撕裂般的痛楚。水泥地的粗糙摩擦着她裸露的皮肤,留下细密的擦伤,与鞭痕交织在一起。她的动作因为手铐的限制而显得笨拙而绝望,像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残酷的舞蹈。

“呃…哼…”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将那柔嫩的唇瓣彻底咬穿,腥甜的血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除了那压抑到极致、从喉咙深处挤出的、破碎的闷哼,她硬是没有发出任何求饶或哭喊。汗水如同雨下,浸透了她乌黑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脖颈和锁骨上,发梢甚至在地面上拖曳出蜿蜒湿痕。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即使在剧烈的痛楚中,也燃烧着不屈的火焰,死死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仿佛要将这所有的屈辱和痛苦都刻入灵魂深处。

应北微站在人群后方,脸上覆着与其他旁观者无异的冷漠。然而,在那看似平静的眼波之下,她的目光却像最精准的扫描仪,细致地追随着地上那翻滚的身影。

每一鞭都精准地在她肌肤上留下狰狞的红痕。汗水浸透了她乌黑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和地板上。她背部肌肉瞬间的绷紧与战栗;看到汗水如何沿着她脊柱优美的沟壑汇聚、滑落,没入腰际的阴影;看到当她侧身翻滚时,那纤细腰肢勾勒出的脆弱又柔韧的弧线,以及胸前柔软因疼痛和剧烈呼吸而不住的轻颤;看到她因忍耐而咬破的唇,除了几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硬是没有发出求饶。

当一名执鞭者脸上露出残忍的玩味,故意将鞭梢甩向目黑芊最柔软缺乏保护的腰腹时,应北微交叠在身前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拢了一下,指尖微微陷入掌心。

(内心戏开始)

这女人。。。应北微冰冷的眼底深处,有什么东西微微动了一下。她想起最近在各个帮派间周旋时,隐约听到的一些风声——关于这个女人,如何在绝境中挣扎,如何用近乎野蛮的韧性在夹缝中求生,当时她并未在意,毕竟这刀光剑影的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挣扎求生的人。

但此刻,亲眼目睹这份近乎偏执的顽强,应北微行走江湖多年磨砺出的直觉在尖锐地提醒她:这个女人,绝非池中之物。她身上有种熟悉的气息——那是被命运逼到绝境后,要么彻底毁灭,要么浴火重生的决绝。就像当年的自己,背负着血海深仇,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用尽一切手段结盟、利用、往上爬,只为了活下去,为了有朝一日能讨回一切。

现在帮一把,不过是顺手埋下一颗棋子。一颗未来或许能派上大用场,甚至可能带来意外惊喜的棋子。这符合她一贯的行事准则——在每一个可能的潜力股上,下一点不会亏本的注。

然而,目光掠过地上那具因疼痛而微微痉挛的年轻躯体,扫过那苍白肌肤上纵横交错的鞭痕,以及翻滚间不经意泄露的、柔韧腰肢与微微起伏的曲线……应北微感到一丝恻隐,这恻隐很轻微,却真实存在,像冰封湖面下悄然涌动的一丝暖流。

或许……还不止是恻隐。

一丝隐秘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悸动,在心底悄然滋生。这小美人,即便落魄至此,浑身伤痕,那份混合着脆弱与坚韧的凄美,竟莫名地……勾人。吃豆腐?应北微的唇角在无人可见的阴影里,极轻微地扯动了一下。既然决定“投资”,那么在这个过程中顺便收取一点“视觉利息”,满足一下自己那点不为外人道的癖好,似乎……也无可厚非?毕竟,她应北微从来不是什么圣人。(内心戏结束)

"真是。。。。。。倔强得可笑。"她低声自语,嘴角却微微扬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

这个女人明明已经痛到极致,却始终不肯完全屈服。这种顽强的生命力,莫名让她。。。。。。移不开眼。

鞭打终于停下。领头者示意下,一碗暗红色的辣椒水被端了过来。

“看妳还能不能忍!”执鞭者冷笑着,将整碗辣椒水泼在她身上尽可能渗入所有伤口。

“啊——!!”

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她的所有隐忍在极致疼痛下土崩瓦解。

应北微随着人群面无表情地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她被丢在这里,伤口没有得到任何有效处理。辣椒水混合着血污干涸在伤口上,带来持续不断磨人的刺痛和奇痒。每天只有少量的水和食物维持着她不死。饥饿干渴、疼痛高烧交替折磨着她,白皙的皮肤因为炎症和虚弱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意识在昏沉与短暂的清醒间徘徊。

某个深夜,铁门传来极其轻微的电子锁开启声。一道纤细挺拔穿着西装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黑猫,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

是应北微。

她的出现与这个充满痛苦气息的房间格格不入。她妆容精致,衣着一丝不苟,连发丝都梳理得恰到好处。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美眸清冷,如同结冰的湖面,淡淡地扫过椅子上那个狼狈不堪意识模糊的身影。

目黑蜷缩在角落,浑身遍布着可怖的鞭痕。那些被辣椒油灼伤的伤口已经起了水泡,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听到动静,她警惕地抬起头,在看到来人的瞬间瞳孔微缩。

"妳。。。。。。"

她没有立刻动作,只是静静看了片刻,仿佛在确认这件“物品”的现状。然后,她才弯下腰,动作算不上温柔地捏住目黑芊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将一小块高能量的巧克力塞进她干裂的嘴里,又拿出一个精致的银色小酒壶,给她灌了几口清澈却烈性的液体。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感觉被辛辣的液体暂时压了下去,目黑芊混沌的意识被这刺激拉回了几分。她模糊的视线里,映出应北微那张精致却冰冷的脸庞。

“……为什么……”她声音嘶哑,气若游丝,带着深深的困惑和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微弱期盼。她认得这个女人,知道她周旋于各个帮派之间,手段莫测。

应北微没有回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丝波动。她收起酒壶,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随身的医药箱,她用棉签蘸着药水,轻轻擦拭着目黑的伤,面无表情、极其熟练地清理目黑芊背上那些惨不忍睹的伤口。她的动作精准、利落,带着一种专业的冷漠

"嘶——"目黑芊倒抽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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