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撑开左眼撩了他一下,就偏头笑起来——见水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红里透白。
叶玉笑得明艳,青丝铺开,像朵半开半含的花苞绽开到极致。
当她露出这样的笑时,见水就说不出话。
待到叶玉笑够了,她的睡意也散了大半,精神起来。
她不喜欢现在的姿势,于是按着他的肩膀将两人掉了个。
现下的情形,倒与二人初遇时大不相同,她坏笑着接近他,而他半避半迎。
见水昨夜睡下时,就穿戴整齐,所以彼时与此时,有些画面还是重合在一起。
叶玉并不讨厌这个过程。
她其实很享受将见水的外装层层剥落,看着他不自然地展露出真实。
似乎他全然由她控制,被她牵引着每一根木偶提线,不做反抗,乖顺地由她施为。
在叶玉坐下去之前,见水才半撑起身子靠近她。
他环在她的脊背上,看着叶玉的每一丝神色,轻声问她:
“你不需要吸人的精气,是不是?”
叶玉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她当时随口胡诌的理由,点着他的鼻子,笑开颜玩味道:“我先前也没发现你傻呀,你还真信了?”
“那你。。。。。。把我当做什么?”他怕叶玉再次翻脸离去,却还是逼着自己问出来,讨好地吻着她的耳垂。
叶玉被这个问题难倒了。
她做事一贯只是顺心而为,哪管过分类讨论的。
把他当成他呗,还能当什么?
“我不知道我把你当什么。”叶玉皱眉道。
“那我在你心里,和其他那些人都是一样的吗?”
见水听她话中没有恼意,反而不解偏多,手上安抚着她,斟酌着追问。
“我只想和你做这些。”叶玉不假思索。
见水心里似乎落下了一块巨石,又似乎还有一块又一块的巨石高悬着没有落下。
此刻,他像是攥久了粗糙的绳索,哪怕终于能放开,手上已然磨下了层层叠叠的红痕,隐隐作痛。
但这个回答,在此刻已经足矣。
他咬着叶玉的耳朵,纵容着叶玉掐拧在他身上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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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玉贪恋新鲜,后半晌就东倒西歪地偷起懒。
顾及今天还有节目要拍,见水也没有多加放纵,只在叶玉调笑他时,回应地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