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何亚娴已幸福地戴上了戒指,这戒指一戴上,似乎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微妙了,何亚娴搂住了萧静的脖子,轻声细语地说,“明天我们就去领证,你敢不敢?酒宴再挑个黄道吉日,我妈说,下个星期日子很好,当然,如果你爸妈也没意思就好。”
萧静愣了一下,这速度令他有点猝不及防,“明天?领证的日子不需要挑么?”
何亚娴只是勾着他的脖子妩媚的笑着,“这觉得日子重要吗?”
萧静感觉何亚娴真的是个美丽的尤物,他有点口干舌燥,“这个——需要户口薄的吧?”
“嗯,证件带全就行,很方便的。”
“那行,我明天跟我爸妈说去,只要他们同意就没问题,我可不想这样的大事瞒着他们,我爸脾气不好——不过我觉得应该不会有问题,因为,最近他们一直在催着我们的婚事……”
何亚娴一直微笑地看着他,心里想的是,萧静,我还真不信我搞不定你。
她解开萧静的衫衣扣子,萧静的呼吸有点急促,他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他轻轻地抓住何亚娴的手,“亚娴,别这样好吗?这几天真的太累了,明天吧,明天我们领了证,我去夏威夷酒店订一个总统套房,你看怎么样?”
何亚娴不再坚持,因为,如果一个女人太主动,就显得自己有点**,给萧静会留下不好的感觉,她可不能把胜利的果实给毁掉。
何亚娴点了点头,萧静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早了亲爱的,你早点睡吧,我明天来接你。”
何亚娴还是送他到楼下,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他离开,然后关上门。何太太从卫生间出来,“怎么了?走了,以为他会留下来呢。”
何亚娴嘿嘿一笑,笑得有点冷,“到手的肉还怕会飞走?妈,你把户口薄给我,我明天跟萧静去登记结婚。”
何太太瞪大了眼晴,“明天就去登记?这么急,我去查查日子啊。”
“不用查了,不管日子好不好,明天办定了。”
“为什么?”
何亚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打了个瞌睡,“我去睡个美容觉,我可不想明天顶着一张晦暗的脸去跟萧表办登记呢。”说着,她便顾自上楼了。
何太太无语了,心里甚至有疑惑,总觉得何亚娴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是她一直不说,自己也没有办法,好吧,不管怎么样,希望她能顺顺利利结婚,嫁一个体面的人,她自己喜欢的人,继续过着养尊处优的幸福生活。
那么,她这个继母,对忙碌的丈夫还有过早过世的她亲妈,也算是有所交待了。
这几天,夏栀一直处于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的状态,也不知道是那天夜里吹了风着了凉吃了上火的东西,还是心情有关系,人一直属于不舒服不正常状态的准感冒状态,那天又跟丁皓哲喝了酒之后,然后直接重感冒,还发起了高烧。
她感觉浑身都热得难受,渴,又起不了床,勉强爬起来,又一阵眩晕倒了回去,一种强烈无助的孤独感令她痛哭,她甚至不知道应该找谁,找父亲吗?自从把干爷爷的后事处理完毕之后,他又去工地了,就算有回家自己也不知道,回的是那个她不想呆的家,母亲呢,算了,她这辈子最恨的便是母亲了,为了想让她自己与弟弟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抛弃我与父亲,其实她最想见的人是萧静,而萧静现在估计在跟何亚娴卿卿我我,或者在筹备着他们奢侈的婚礼,找他不是自取其辱,好吧,合作伙伴丁皓哲。
正想着,丁皓哲的微信语音过了过来,“喂,你打算把店转让给我吗?自己的旺旺都不上线,我又看不到你那里的货,你那款高腰的蕾丝款**棉的成份有多少,有个客户问。还有一款莫代尔的130斤的人能穿吗?唉,我把连接给你发过去。”
“那款……成份是百分之九十五,130斤的穿XL……”
“好好,夏栀你怎么了,声音怎么像被高压锅焖过似的。”
“丁皓哲,快来救救我,我——要不行了——”
“啊,什么情况,我马上过去啊,你一定要撑住啊。”
夏栀趁着自己还能勉强拖动,便去把门给虚掩着,然后直接躺**,陷入了昏睡。
丁皓哲进来,把门给关上,叫着夏栀的名字,却不见回应,心里有点发毛,门开着,还对我喊救命,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或者是掳走卖到深山老林里去了吧。
幸好在被子堆里发现了夏栀,只见夏栀的脸整个像红烧猪蹄似的那个红,“你怎么了?”
一摸她的额头,吓了一跳,这么滚烫,估计能有40来度,赶紧把她身上缠着的被子给拿掉,这时,晕沉中的夏栀也感觉到有人在旁边,她睁开梦呓般地眼睛,看着丁皓哲,“你不是要结婚了吗?还来看我?”
丁皓哲瞪大眼睛看着她,片刻之后回过神来,敢情把我当成了那个萧静啊,好吧,就了却她可怜的愿望吧,“嗯,我经过这里,顺便来看看吧,你有没有退烧药?”
夏栀却笑了,“我知道我是在幻境里,不吃药才能在幻境里看到你,才不要什么药呢。”
完了,完全是被一株叫爱情的毒草给毒傻了,丁皓哲去找药,但这里到处乱七八糟的,他头都有点大了,夏栀却兴奋了,“你是不是不打算结婚了,我就说么,何亚娴还没有我可爱,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花骨朵噢,要不我们俩私奔吧,到一个春天里桃红李白,夏天夏花绚烂,秋天里木槿盛开,冬天里梅花戏雪寻煮茶烹酒的山上生活吧,作神仙眷侣又如何,只要我们俩个在一起……”
这会,丁皓哲已完全沉不住气了,想不到给她一个台阶,她还能爬上天啊,再烧下去,再的完全傻了!
他把夏栀扶坐起来,然后把她扛在背上,一字一顿地说,“我——送——你——到——医——院!洗脑!”
因为夏栀到39度8,差点并发肺炎,所以,挂起了消炎盐水。
看着她稍稍状况有点好转,至少没胡言乱语了,还认出了丁皓哲,丁皓哲总算是重重地吁了口气,感觉她比自己更不易,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男人,家人都不在身边,而且还是离异家庭,不去找个正常的朝五晚五的工作,偏要自己搞创业搞网店,连个交际圈都没有,有要好的同事还可以互相关照一下,若不是我,这傻妞挂在出租房了恐怕都没人知道。
看着夏栀依旧有点烧红的脸,丁皓哲寻思着,要不要把她生病的消息告诉萧静,说不定萧静会动了恻隐之心,两个人会重归于好,那么,也算是为夏栀,作为朋友做了一件重要的实在的好事,但是,如果萧清不为所动,那么,就让夏栀彻底死了这个心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