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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序03(第4页)

○《執競》,祀武王也。此詩并及成康,則《序》說誤矣。其說已具於《昊天有成命》之篇。蘇氏以周之「奄有四方」不自成康之時,因從《小序》之說,此亦以辭害意之失。《皇矣》之詩於王季章中蓋已有此句矣,又豈可以其太蚤而别為之說耶?詩人之言,或先或後,要不失為周有天下之意耳。

○《思文》,后稷配天也。

【纂疏】孔氏曰:「《國語》云:『周公之為頌曰[88]:「思文后稷,克配彼天」。』是此篇為周公所作[89]。」李氏曰:「切謂《思文》言后稷配天,即《孝經》所謂『郊祀后稷以配天』者也。《我將》言祀文王於明堂,即《孝經》所謂『宗祀文王於明堂以配上帝』者也。」

《臣工》,諸侯助祭,遣於廟也。《序》誤。

○《噫嘻》,春夏祈穀於上帝也。《序》誤。

○《振鷺》,二王之後來助祭也。

【纂疏】鄭氏曰:「二王,夏、殷。」孔氏曰:「《史記·杞世家》云:『武王克殷,求禹後,得東樓公,封於杞,以奉夏祀[90]。』其殷後,則初封武庚殷墟,後以叛誅,更命微子。」

○《豐年》,秋冬報也。《序》誤。

○《有瞽》,始作樂而合乎祖也。

【纂疏】鄭氏曰:「王者功成作樂,治定制禮。合者,大合諸樂而奏之[91]。」李氏曰:「樂始作而合乎祖,猶韶樂始成而奏於祖考也[92]。」陳氏曰:「始祼于祖廟之時,主人升而合樂,歌《有瞽》之詩。」

【纂疏】孔氏曰:「冬言季冬,春亦季春也。《月令》:『季春薦鮪於寢廟。』《天官》:『漁人春獻王鮪。』冬言薦,春云獻者,皆謂薦進先祖,其義一也。冬則衆魚皆可薦,故總稱魚;春惟獻鮪而已,故特言鮪。陸璣云:『河南鞏縣東北崖上山腹有穴,舊說云此穴與江湖通,鮪從此穴而來,北入河,西上龍門,入漆沮。故張衡云:「王鮪岫居[93]」,山穴為岫[94]。』」

○《雝》,禘大祖也。《祭法》:「周人禘嚳。」又曰:「天子七廟,三昭三穆及太祖之廟而七。」周之太祖即后稷也。禘嚳於后稷之廟,而以后稷配之,所謂禘其祖之所自出,以其祖配之者也。《祭法》又曰:「周祖文王。」而《春秋》家說三年喪畢,致新死者之主于廟,亦謂之吉禘。是祖一號而二廟,禘一名而二祭也。今此《序》云「禘大祖」,則宜為禘嚳於后稷之廟矣。而其詩之詞無及於嚳、稷者。若以為吉禘于文王,則與《序》已不協,而詩文亦無此意,恐《序》之誤也。此詩但為武王祭文王而徹俎之詩,而後通用於它廟耳。

○《載見》,諸侯始見乎武王廟也。《序》以「載」訓「始」,故云「始見」,恐未必然也。

○《有客》,微子來見祖廟也。

【纂疏】曹氏曰:「微子啓,紂之庶兄,封於微,而爵為子。微,商畿內國名。」孔氏曰:「周封啓為宋公,代殷後。」李氏曰:「《振鷺》乃助祭之詩,《有客》乃始受命之詩。」孔氏曰:「不言所祭之名,不指所在之廟,無得而知之也。」

○《武》,奏《大武》也。

【纂疏】曹氏曰:「《大武》,武王樂。伐紂以除害,樂其能成武功也。」又曰:「孔子語賓牟賈曰:『總干而山立,武王之事也。發揚蹈厲,太公之志也。《武》乱皆坐,周、召之治也。』《武》『始而北出』至『六成復綴以崇』,终於『周道四達,禮樂交通』,豈止為武功而已哉?」

《閔予小子》,嗣王朝於廟也。

【纂疏】鄭氏曰:「嗣王,成王。除武王喪,始朝於廟,祭祖考,告嗣位也。」

○《訪落》,嗣王謀於廟也。

【纂疏】蘇氏曰:「《閔予小子》,成王朝廟,將繼其祖考之詩也[95]。《訪落》,謀所以繼之之詩也。」

○《敬之》,羣臣進戒嗣王也。愚謂以詩中「維予小子」證之,則篇首不見得是群臣進戒嗣王,或反是嗣王致戒群臣。自「維予小子」以下,則嗣王先自述之辭,而後求群臣之助也。

○《小毖》,嗣王求助也。此四篇一時之詩,《序》但各以其意為說,不能究其本末也。

○《載芟》,春籍田而祈社稷也[96]。

【纂疏】孔氏曰:「《月令》:『孟春,天子躬耕帝籍。』天子祈社以仲春[97],與耕籍異月。而連言之者,雖則異月,俱在春時,故以春總之。」曹氏曰:「《祭義》曰:『昔者天子為藉千畝,冕而朱紘[98],躬秉耒,以事天地、山川、社稷、先古,以為醴酪,齋盛,於是乎取之,敬之至也』。然千畝之田,不可躬自徧耕,故周立甸師之官,其徒三百人,掌率其屬而耕耨王藉,以時入之,以供齋盛。躬耕之者,王一發三推,三公五推,卿諸侯九推,庶人終於畝。庶人者,甸師所掌之徒也。王一耕之而使甸師之屬耘耔終之,故謂之藉田,言借民力成之也。」

【纂疏】愚謂《載芟》《良耜》之詩,誠不見其有所祈報之意也。不過閔其耕種之勞,叙其餉饋之情,論其黍稷茂盛、收穫之富;或為酒醴以祀祖妣,治百禮而為邦家胡考之光;寧或百室盈婦子,寧殺犉牡而以嗣以繼。此皆田家勤勞安逸之事,而非告神之樂歌也。豈與《豳風》之《七月》,《小雅》之《楚茨》《節南山》《甫田》《大田》等詩同一歌詠其事,以寓其鼓舞神化之道,而堅其樂事赴功之心也耶?若惟即《序》以求之,拘拘於祈報之語,則感發之意微矣。

○《絲衣》,繹賓尸也。高子曰:「靈星之尸也。」《序》誤,高子尤誤。

【纂疏】鄭氏曰:「天子諸侯曰繹,以祭之明日。卿大夫曰賓尸,與祭日同[99]。周曰繹,商曰肜。」徐氏曰:「繹,取繹前祭之義。」孔氏曰:「宣公八年六月辛巳,有事於太廟。壬午,猶繹。以辛巳祭而壬午繹之,此所謂祭之明日也。高子不知何人,孟軻弟子公孫丑稱高子之言以問孟子,趙岐以為齊人,此高子蓋彼是也[100]。靈星,不知何星,《汉·郊祀志》:『高祖詔御史令天下立靈星祠。』張晏云:『龍星左角曰天田,則農祥也,晨見而祭之。』史傳之說靈星,惟有此耳,未知高子所言是此否。」蘇氏曰:「《絲衣》本宗廟之詩,其曰靈星,失矣。」

○《酌》,告成《大武》也。言能酌先祖之道以養天下也。詩中無「酌」字,未見「酌先祖之道以養天下」之意。

○《桓》,講武類禡也。桓,武志也。

【纂疏】嚴氏曰:「《解頤新語》曰:『講武而類乎上帝,禡於所征之地,皆師祭也。為武王伐商之事明矣。然是時有其事而無其詩,以頌聲未作故也。至成王制禮作樂,於是作此頌以歌其事,以告於武王。《序》詩者謂之武志,蓋發明武王將出征而講武類禡,其志已欲保厥士而用四方,定厥家而昭于天。後果能如其志,可謂善得詩人之旨也。」孔氏曰:「禡祭造军法者,其神蚩尤,或曰黄帝。禡,《周禮》作貉,又或作貊,古今異也。」

○《賚》,大封於廟也。賚,予也。言所以錫予善人也。

【纂疏】孔氏曰:「《左傳》曰:『武王克商,封兄弟之國者十五人,姬姓之國者四十人。』《古文尚書·武成》說武王克殷,反,祀周廟。『列爵為五,分土為三。』《樂記》言『將帥之士,使為諸侯』,此皆武王大封之事。」李氏曰:「封必於廟,蓋歸功祖宗,不敢專也。」曹氏曰:「因祭日執冊命之。」黄氏曰:「『善人』云者,見上不妄予,下不妄受。孔子曰:『周有大賚,善人是富。』」

【纂疏】曹氏曰:「《說文》云:『般,旋也,象舟之旋,從舟,從殳。殳,所以旋也。』今名篇曰『般』,取般旋之義。巡守而遍于四嶽河海,所謂般旋也。」孔氏曰:「武王定天下,巡守,祭四嶽河海。至周公、成王太平之時,詩人述其事而作此歌焉。」

魯頌

《駉》,頌僖公也。僖公能遵伯禽之法,儉以足用,寬以愛民,務農重穀,牧于坰野,魯人尊之。於是季孫行父請命於周,而史克作是頌。此《序》事實皆無可考,詩中亦未見「務農重穀」之意,《序》說鑿矣。

【纂疏】孔氏曰:「僖公名申,莊公子。閔公卒,季友立之,當惠王、襄王時。」曹氏曰:「莊公母弟季友邑於費而為卿,其孫行父繼之,是為季文子,自是世卿不絶。」鄭氏曰:「史克,魯史也。」孔氏曰:「此頌之作,在僖公薨後。知者,以大夫無故不出境,上請天子追頌君德,雖則君臣發意,其行當請於君。若在僖公,特不應聽臣請王,自頌己德,明是僖公薨後也。文六年行父始見於經,十八年史克名見於傳,則克於文公時為史官矣。然則此詩之作當在文公世,其年月不可得而知也。」又曰:「文十八年傳稱季文子使太史克對宣公,知史克魯史也。」又曰:「《駉》頌《序》云『史克作是頌』,廣言做頌,不指《駉》篇,則四篇皆史克作。」

○《有駜》,頌僖公君臣之有道也。此但燕飲之詩,未見「君臣有道」之意。

【纂疏】李氏曰:「僖公之賢者[101],惟公子季友、臧文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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