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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序02(第3页)

○《東門之池》,刺時也。疾其君之**昏,而思賢女以配君子也。此**奔之詩,《序》說蓋誤。

○《東門之楊》,刺時也。昏姻失時,男女多違,親迎女猶有不至者也。同上。

○《墓門》,刺陳佗也。陳佗無良師傅,以至於不義,惡加於萬民焉。陳國君臣事無可紀,獨陳佗以亂賊被討,見書於《春秋》,故以「無良」之詩與之。《序》之作大抵類此,不知其信然否也。

【纂疏】嚴氏曰:「觀陳佗親仁善鄰之言,見其性質本非不美。未幾,往鄭涖盟而歃如忘,蓋有蠱惑之者,故詩人歸咎於無良師傅也。」

○《防有鵲巢》,憂讒賊也。宣公多信讒,君子憂懼焉。此非刺其君之詩。

【纂疏】宣公杵臼,莊公林弟。

○《月出》,刺好色也。在位不好德而說美色焉。此不得為刺詩。

○《株林》,刺靈公也。**乎夏姬,驅馳而往,朝夕不休息焉。《陳風》獨此篇為有據。

○《澤陂》,刺時也。言靈公君臣**於其國,男女相說,憂思感傷焉。

《羔裘》,大夫以道去其君也。國小而迫,君不用道,好絜其衣服,逍遥游燕,而不能自强於政治,故作是詩也。

○《素冠》,刺不能三年也。

○《隰有萇楚》,疾恣也。國人疾其君之**恣,而思無情慾者也。此《序》之誤,說見本篇。

○《匪風》,思周道也。國小政亂,憂及禍難,而思周道焉。詩言「周道」,但謂適周之路,如《四牡》所謂「周道逶遲」耳。《序》言「思周道」者,蓋不達此意也。

《蜉蝣》,刺奢也。昭公國小而迫,無法以自守,好奢而任小人,將無所依焉。言昭公,未有考。

【纂疏】昭公班,僖公夷子。

○《候人》,刺近小人也。共公遠君子而好近小人焉。此詩但以「三百赤芾」合於《左氏》所記晉侯入曹之事,《序》遂以為共公,未知然否。

【纂疏】共公襄,昭公班子。

○《鳲鳩》,刺不壹也。在位無君子,用心之不壹也。此美詩,非刺詩。

○《下泉》,思治也。曹人疾共公侵刻下民,不得其所,憂而思明王賢伯也。曹無他事可考,《序》因《候人》而遂以為共公。然此乃天下之大勢,非共公之罪也。

【纂疏】嚴氏曰:「曹共之時,晉文伯業方盛,襄王命之為侯伯。《下泉》顧思明王賢伯,何耶?曹固可罪,而文於曹,虐矣。執其君,分其田,以私憾故,將甘心焉。僅以貨免,文寧能帖曹乎?《下泉》愧《木瓜》矣。」私憾,覌駢脅,事見《左》僖二十二年。

《七月》,陳王業也。周公遭變,故陳后稷先公風化之所由,致王業之艱難也。董氏曰:「先儒以《七月》為周公居東而作。考其詩,則陳后稷公劉所以治其國者,方風諭而成其德,故是未居東也。至于《鴟鴞》,則居東而作,其在《書》可知矣。」

【纂疏】程氏曰:「此詩欲成王知先公先王致王業之由,民之勞力,趨時稼穑,艱難如此。」嚴氏曰:「《七月》之詩,一言以蔽之,曰豫而已。凡感物之變而修人事之備,皆豫為之謀也。」東萊曰:「王符《潛夫論》曰[51]:『《七月》之詩,大小教之,終而復始。由此觀之,人固不可恣也。』」楊氏曰:「《七月》備言田桑之事,以其興本於是故也。」長樂劉氏曰:「此詩所記,茍非井邑其民,鄉黨其教,各有正長部分司其歲功,未易集也。」

○《鴟鴞》,周公救亂也。成王未知周公之志,公乃為詩以遺王,名之曰《鴟鴞》焉。此《序》以《金縢》為文,最為有據。

【附錄】時舉因論《鴟鴞》詩,遂問:「周公使管叔監殷,豈非以愛兄之心勝,故不敢疑之耶?」曰:「若說不敢疑,則已是有可疑者矣。周公以管叔是吾之兄,事同一體,今既克商,使之監殷,又何疑焉?非是不敢疑,乃是即無可疑之事也。不知他自差異,乃造出一件事,周公為之奈何哉?」叔重因云:「《孟子》所謂『周公之過,不亦宜乎』者,正謂此也。」先生曰:「然。」時舉[52]。

【纂疏】東萊呂氏曰:「《書》曰:『武王既喪,管叔及其群弟乃流言於國曰:「公將不利於孺子。」周公乃告二公曰:「我之弗辟,則無以告先王。」周公居东,二年,則罪人斯得。于後,公乃為詩以貽王,名之曰《鴟鴞》,王亦未敢誚公。』」

○《東山》,周公東征也。周公東征,三年而歸,勞歸士,大夫美之,故作是詩也。一章言其完也,二章言其思也,三章言其室家之望女也,四章樂男女之得及時也。君子之於人,序其情而閔其勞,所以說也。說以使民,民忘其死,其唯《東山》乎!此周公勞歸士之詞,非大夫美之而作也。

○《破斧》,美周公也。周大夫以惡四國焉。此歸士美周公之詞,非大夫惡四國之詩也。且詩所謂「四國」,猶言斬伐四國耳,《序》說以為管、蔡、商、奄,尤無理也。

○《伐柯》,美周公也。周大夫刺朝廷之不知也。

○《九罭》,美周公也。周大夫刺朝廷之不知也。二詩東人喜周公之至,而願其留之詞,《序》說皆非。

○《狼跋》,美周公也。周公攝政,遠則四國流言,近則王不知,周大夫美其不失其聖也。

小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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