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里。 阮惊鸿是被楼下隐约的香气勾醒的,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鼻尖轻动了两下——是糯米藕的清甜混着粥香,大概率是张阿姨在准备早餐,奶奶总记着苏云浅爱吃糯米藕,定是特意交代过的。她披了件薄外套起身,推开门时,正撞见苏砚清从对面房间出来,长发松松地披在肩头,衬得脸色比昨晚柔和了许多,脸颊上的红痕淡了大半,只剩浅浅的印记。 四目相对的瞬间,苏砚清的耳尖先红了,下意识地攥了攥衣角,声音轻得像晨雾:“早。” “早呀,”阮惊鸿弯起眼睛,眼底盛着晨光,“睡得还好吗?药膏好像挺管用,红痕淡多了。” 提到药膏,苏砚清的脖颈泛起淡淡的粉色,轻轻点头:“嗯,谢谢你。” 她昨晚睡前总忍不住摸脸颊上残留的薄荷凉意,连带着梦里都是栀子花香,睡得格外安稳,是这些年少见的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