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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颈窝贪他温身后马蹄惊了魂(第1页)

那声音轻若蚊嘤,带着疲惫,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近乎纵容的意味。

慕容景浑身一震,巨大的狂喜瞬间淹没了他。他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谢临渊依旧紧闭的双眼和微微抿起的唇,那上面似乎还沾着一点星辉。

原来是慕容景激动时不小心牵扯到了手上的伤。

可他没有意识到,一直沉浸在那一声令人心猿意马的声音里。

他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再说话,只是将那声“笨蛋”牢牢地刻进了心里,如同饮下了最醇美的甘露。

直到那突兀的温热和黏腻感,让原本倚靠在他怀中、似乎已然安睡的谢临渊骤然绷紧了身体。

他才察觉到手上的伤,才察觉到流出的血,才感到阵阵疼痛。

可慕容景只想管怀中人的变化。他心头一紧,正欲开口,却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覆上了他受伤的左手。

是谢临渊。

他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用未受伤的右手,精准地覆盖住慕容景那仍在渗血的伤口。

这无声的举动,比任何关怀的言语都更具冲击力。慕容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所有到了嘴边的询问和安慰都被堵了回去。他闭上眼,感受着那熟悉的温热,试图驱散刺骨的痛意,也抚平他心中翻腾的后怕与愧疚。他几乎是贪婪地收紧了环住谢临渊腰身的手臂,将脸更深地埋进对方带着血腥与尘沙气息的颈窝,仿佛唯有这紧密无间的触碰,才能确认彼此的真实存在。

马儿依旧在夜色中稳步前行。慕容景紧紧环着谢临渊的腰间始终没有放松,左手掌心的伤口却因一路的颠簸和用力,又开始透过粗糙包扎的布料,渗出温热的血珠。一滴,两滴……悄然滴落在谢临渊自然垂落的手背上。

可有谢临渊的体温疗愈伤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他,其实,没有告诉过谢临渊,谢临渊为保护他被熊所伤之时,高烧不退的三日之际。曾经深夜偷溜出宫,守在谢临渊的病榻前,一遍遍用冷水为他擦拭额头,握着他滚烫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子默,快点好起来”。

那些笨拙的、不为人知的守护,谢临渊从未知晓。而此刻,角色互换,他抱着虚弱受伤的谢临渊,感受着对方同样无声的回护,只觉得命运的齿轮,在历经波折后,似乎终于扣上了正确的一环。

这迟来的、双向的守护,让此刻的相拥,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重量与慰藉。

沙漠的夜晚,温度越来越低,寒风如同刀子般刮过。慕容景细致地调整着披风,确保没有任何缝隙能让冷风侵入,为谢临渊营造了一个相对温暖密闭的空间。他记得水囊挂在马鞍的哪一侧,单手取下,拔开塞子,先是凑到谢临渊唇边,声音低沉温柔:“子默,喝点水。”

谢临渊就着他的手,抿了几口。干燥起皮的嘴唇得到滋润,喉咙的灼烧感稍缓。慕容景这才将水囊收回,自己仰头喝了几口剩下的。他喝得很急,有些水渍顺着下颌滑落,滴在沙地上瞬间消失,显然也是渴极了,却始终将谢临渊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长时间的奔波和失血让谢临渊的体温流失很快,即便被紧紧抱着,身体还是抑制不住地微微发抖,无意识地向着身后唯一的热源更加贴近,寻求温暖。

慕容景立刻察觉到了,他将缰绳换到暂时还能用力的左手,尽管牵扯到伤口让他眉头紧蹙,腾出右臂,更完整地将谢临渊圈进怀里,用体温熨贴着他冰凉的脊背。然后,他居然低声哼唱起了一段模糊的、不成调的旋律。

那调子很古老,带着某种童谣的质朴和温暖,是慕容景幼时,他的乳娘在他难以入眠时哼唱的。后来,在他和谢临渊都还年少、偶尔同榻而眠的夜里,他也曾这样哼给被噩梦惊扰的谢临渊听。

谢临渊靠在他胸前,听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略显生涩的哼唱,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沉稳心跳和温暖体温,紧绷的神经竟奇异地慢慢放松下来。身体的极度疲惫和药力未完全散去的余韵袭来,他终是抵抗不住,在这颠簸的马背上,在这危机四伏的沙漠寒夜里,在慕容景笨拙却真挚的守护和哼唱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听到怀中人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慕容景的哼唱声渐渐停了。他低下头,看着谢临渊终于舒展的眉头和安然熟睡的面容,一种混杂着心疼、满足和巨大责任感的情愫充盈在心间。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谢临渊睡得更舒服些,然后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黑暗的沙丘,如同最警惕的头狼,守护着怀中的珍宝。

前路未知,危险犹在,但此刻,他无比确定,无论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他都不会再放开手。

这次,他会牵着子默的手,共进退。

如若在满地神佛前,也不后悔。

西北的星空总是格外的闪亮。

星光洒在相拥的两人和疲惫的马儿身上,在广袤死寂的沙漠中,勾勒出一幅充满矛盾却又异常和谐的剪影——脆弱与坚韧,依赖与守护,过往的伤痕与此刻萌生的新芽,尽数融于这寒夜孤骑之上。

就在天光微熹,沙漠的轮廓在朦胧中显现之际,一阵杂沓而并不掩饰的马蹄声,如同催命的鼓点,由远及近,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慕容景瞬间绷紧了全身肌肉,几乎是同一时刻,他怀中的谢临渊也猛地睁开了眼睛。两人目光一触,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警惕与凝重。无需言语,慕容景环住谢临渊的手臂一紧,立刻就想策马寻找掩体。

然而,已经晚了。

一队约莫十数骑的人马,已然出现在不远处的沙丘之上,并且显然已经发现了他们这孤零零的两人一骑。

慕容景的心沉了下去。他毫不犹豫地勒转马头,将谢临渊严严实实护在身后,自己则直面来骑。他右手紧握缰绳,受伤的左手已然悄悄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之上,尽管掌心传来的剧痛让他额角渗出细汗,但他的背脊挺得笔直,如同永不弯曲的孤松。谢临渊虽面色苍白,内力未复,却也强撑着挺直了脊梁,右手微抬,暗扣了几枚随身携带的银针,与慕容景背脊相靠。

落难至此,他们如同被逼到悬崖边的鸳鸯,纵然力竭,也绝不引颈就戮。若对方出手,以他们此刻的状态,胜算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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