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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局2（第2页）

“老样子。”

叶墨书低笑一声，坐姿开始放松，“有没有梦到其他东西？”

齐晴有些惊讶，她点了点头，“梦到过实验基地。”

叶墨书了然，“那说明霖艺说的故事对你起效了，这个梦有延续吗？”

齐晴摇了摇头。

叶墨书沉默了一下，打算换个话题。

“虽然你已经答应要做这个项目，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提早跟你说清楚，‘入梦’这个项目条件很苛刻，它的最初就会排除掉许多人，那就是有过深层次掉入梦境的人才有资格，但这是需要媒介的，而‘入梦’的媒介就是虞清漄。”

“那么媒介会死吗？”

“不知道，我希望她不会死。”

叶墨书摇了摇头，每一次启动‘入梦’就会加大损耗，时间不等人，他们何尝不是在与时间赛跑。

“那我会死吗？”

齐晴再次问道。

还是一样的回答。

“我不知道。”

霎时房间陷入沉静。

……

良久，李复安上前站在阳光照耀下来的方向，身影笼罩着大半个她，声音轻柔且不容拒绝道：

“清清？该回去了。”

虞清漄微皱着眉，不予不理。

她非常喜欢这种感觉，似乎这样才能驱赶她身上那浓厚的消毒水味，也能让冰冷的躯体有了些暖意，也感受到血液在体内流动。

她十分留念，不舍得离开。

再一次听到李复安的催促时，虞清漄这才恋恋不舍地起身。

她抬起头看向了医院大楼，这是她这一辈子都离不开的地方。

踏着步伐一步步没入医院大门，她回过头一束阳光打在门框上反射在地上。

“清清我们该走了。”

直到李复安的再一次催促，虞清漄这才上了电梯。

“书。”

虞清漄敲击了两下，李复安瞬间明白。

她抬手摁亮了四楼的电梯，“我在病房里等你。”

虞清漄低垂着脑袋默不作声，李复安早已了解她不理人的状态。

随着电梯门的打开，示意了一下便再次出声告别。

虞清漄缓步而出，不知道听没听见。

她的步伐慢悠，像是闲逛不慌不忙。

此时的叶墨书还抽空找了个话题。

他伸手随意从杂乱的桌面抽出一本书，他朝着齐晴笑了一下，“你想看一下吗？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