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洵之在家,家务活都是被他一手包揽过去的,小姑娘哪里需要碰凉水。崔洵之一时想不明白容娘究竟是在抱怨还是求和,于是依旧冷着脸,拿过她放在一旁的小衣,就要出去,又被她勾住腰带。
“你先去洗澡。。。。。。”崔洵之冷眼看她,小姑娘也不畏惧,反而凑近几分,手指从腰间一路攀爬至他的胸口处,然后从交领处探了进去,揉了揉,又捏了捏,最后满足地拍了拍他的胸口,“洗干净点。”
室内温度攀升,崔洵之抓住她作恶的手,如果忽略他浓重的喘息,那语气还勉强能算冷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不想要吗?”她又逼近崔洵之,未被禁锢的另一只手搭在男人紧攥着她小衣的手,笑容娇媚又得意,“崔洵之,你敢说你不想吗?”
“你又不愿意嫁我。”崔洵之说着,语气里藏着些许委屈,“何苦撩拨我?”
“可是,我们除了没有夫妻的名分,但是夫妻间能做的事我们都可以做呀。”小姑娘耐着性子哄他。她只是不愿给他名分罢了,可是她都愿意和他睡觉了,干嘛非求给名分?她依旧细腻白嫩的手指从崔洵之的手腕攀上他精瘦的胳膊,少年忍耐的闷吭了一声,手臂肌肉紧绷。小姑娘像是发现了新玩具般,指尖来回摩挲,时不时用眼角余光观察着崔洵之的反应。
虽然崔洵之被情欲折磨的可怜模样比较有趣,可小姑娘耐心有限,见崔洵之还是不松口,便一手抵着他的胸膛处将他往外推,一手挣扎着想要逃脱禁锢。
崔洵之低头见她面上已染上不耐之色,赶紧松开她的手腕。就在容娘越过他准备出门时,他突然转身一手揽住容娘的腰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一个压抑的吻印在小姑娘发上,“去我房间?”
背对着他的小姑娘,翘了翘唇角,又很快压平,装模作样道:“我现在不是很想了,下次再说吧。”
但是等崔洵之洗完衣服洗完澡回到屋子里时,看到床上鼓起的身影,浅淡地笑了一下。
既然她不给名分,那他就自己争名分。
他清清白白的身子,总不能就这样给她白白玩弄吧。
回忆至此结束,崔洵之走上前抱起玩得不亦乐乎的儿子,颠了颠,“你娘亲抛夫弃子,你说抓住了我们要不要惩罚她?”
承平可不会回答他。
崔洵之也不是真的想听承平的意见,他抓住儿子的小手,轻轻吻了吻,“你父亲在青州的名分我已经争到了,京城的名分就靠你了!”
你可要替为父争口气呀!
崔洵之志得意满,看着怀里乖巧的儿子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作为驸马与沈清黎恩爱两不疑的未来了。
此时,什么政治抱负,治国理想都不如做沈清黎的驸马重要。
这股子激情壮志一直持续到第二日上值,任谁见了他都知道他今日心情极好。
程舒与他一起去找大理寺卿贺云述职时还和他打趣了几句。述完值,程舒与崔洵之都被留在了大理寺,郊外既已安排了人盯着,他两便不用再跟过去了。
程舒官职比崔洵之高,又请他继续商讨案件,崔洵之无不应之理。
“这都第三日了,也不知郑小公子是否还安全。”崔洵之与程舒相对而坐,程舒给崔洵之沏了杯热茶,雾气袅袅而上,模糊了二人视线。
“按理说,如果郑小公子是被王大永绑架的话,那么他的绑架意图应该是报复郑小公子强抢了他的女儿,而王大永的女儿还好好地活着,那么他没有杀郑小公子的理由。”崔洵之端起茶盏,认真的吹去浮沫,抿了一口又不慌不忙道:“除非绑架他的另有其人。”
“兴许吧,作为六皇子的外家,想要郑家倒霉的可不少。”程舒语气幽幽,“况且,郑渊自己也得罪了不少人。”
“正是因为郑尚书仇家不少,才非让我们插手吧。”崔洵之笑,“毕竟谁人不知我们大理寺只听命与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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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舒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