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堵在门口看着陈献一,说:“他们还在玩儿呢,你不去啊?”
陈献一皮笑肉不笑,昨晚赶他,他忍了,今天又来?
打死他也不出去。
陈献一故意撞他肩膀,挤进去:“不玩。”
两个人都喝了点香槟,陈献一往沙发上一躺,打开电视机放电影,就在他们刚才离开的空档,有眼力见的管家已经给他们的床重新铺好。
用花瓣摆了个爱心,中间放还着两只用毛巾卷好的嘴对嘴天鹅。
洛星拍了张照片,陈献一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他身后,说:“你拍这个干什么?”
他期待听到一句甜蜜的暗示,但洛星很会打破气氛,说:“你看这个天鹅太好笑了,这么肥,像鸭子!”
“…”
陈献一气得往床上一躺,彻底遮住那精心布置的区域,洛星气道:“你讨不讨厌啊!不洗澡就上床!”
两个人都喝了一点酒,陈献一喝得多一点,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洛星这样一说,就好像把陈献一的酒劲勾上来了似的,他眼神逐渐浑了,耍赖一样一动不动,洛星拉他拉不动,踹陈献一踹得他自己脚趾头好疼,洛星只能掐着他的腰挠痒痒。
刚准备下手,陈献一便一伸手把他一扯,洛星没防备,整个上半身都扑在了他身上。
陈献一感到胸膛下方在相触的时候,有很明显的一坨小肉挤压的感觉。
T恤面料都很薄,那感觉十分清晰,但洛星很快撑着他的胸坐起来,脸红得像蛇果,能滴出血来:“你你你!”
一生气就结巴。
陈献一还在思考刚才碰到的是什么,洛星便跑开了。
他躲进浴室,锁上门,刚才因为撞击好疼,被碾压的快感再一次重演。
又…又…掉了。
洛星几乎要哭出来,他把原因都归结到那根水晶棒身上,就是因为有了纳入的开头,他最近才日思夜想,还变得那么!
那么…
洛星打开花洒,可怜兮兮地滑坐下去,抱着小腿淋了一会儿,才渐渐分开大腿把手伸下去。
陈献一就在门外,和他一墙之隔。
不叫出声音就好了…
大家都是男人!陈献一也能理解的吧!而且,他又不会被发现,陈献一不知道就不算冒犯。
做完他又有点后悔,这么敏感,要是忍一忍,等回去拍视频,岂不是效果翻倍?
洗完澡换上衣服,像一缕魂魄似的飘到床上,盖好被子。
陈献一盯着他,眼睛跟着他移动,洛星跟一只蒸熟的虾饺一样,晶莹剔透还透着粉,陈献一古怪地又多瞧几眼。
出声:“笨蛋?”
洛星抬抬眼,不理他。
继续骚扰:“小傻逼。”
洛星听成了小骚x,气道:“你说什么!?”
声音也挺哑,陈献一心里了然,起身去烟雾缭绕的浴室转了一圈,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看着地上未消失干净的水渍,还有洛星扔在一旁的浴巾,他便可以笃定洛星刚才做了什么事。
装什么清纯啊,真的是。
陈献一快速冲澡,热气一蒸把酒劲给他弄得更上头了,他脚步轻快地回到卧室。
虽然没准备发生什么,可是,毕竟也是他俩第一次睡一张床上。
陈献一故意放轻脚步,走到床前,只见洛星已经闭着眼呼呼大睡不知多久了。
…
旖旎消失殆尽,陈献一认命地走到另一侧,掀开被子。
玩了一天是挺累的,洛星还晕船,他也太不是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