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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还是热乎的呢。”金月奴接过点心,听到姚蝶玉细微的啜泣声,也不由眼眶红红,万分不舍,“哎呀,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哭什么,你过段时日不是还要来松江府吗?等你来了,我请你吃那儿的糕点。”

“嗯,好。”姚蝶玉没能忍住眼泪,一路哭着,送金月奴出了城。

金月奴受动,流了几滴眼泪。

……

金月奴离开九江府后,没了个能说话的人在身边,姚蝶玉变得闷闷不乐,患得患失的,今日想吕凭,明日想阿娘和金月奴,心里装着各种思念,没多久人就瘦了一些。

许多娘子在思念爱人亲人时,会拿簪子在窗户上戳洞,一日戳一个,她本没有戳窗记日的习惯,戳了窗,会漏风灌雨,可这会儿思念太过了,她没忍住,拿起簪子,在窗上戳了一下以抒发心中的郁闷。

晏鹤京这些时日忙碌非常。

九江府彭泽县青安村的一名刘姓寡妇节操坚历,事迹在这几年远近传闻,也说九江府有好几年没有立牌坊的寡妇了,彭泽知县,还有一些乡党,当向提学官申请旌表的文书。

提学官又将刘寡妇苦节上报监察御史,逐级而报,最后报到了礼部去了。

核实之后,礼部选了吉日,行文当地官员对受旌表者盖牌坊,巡抚拿到礼部行文,又下发到晏鹤京此处。

拿到巡抚发来的行文,晏鹤京在行文彭泽县知县时支了一笔无碍官银,让知县去举办旌表仪式。

区处寡妇旌表之事,晏鹤京的脑子里一直想着姚蝶玉,想到过个二三十年,她也立起牌坊,还要他亲自举行旌表仪式,心情怎么也美不起来。

掐指一算,他冷落她冷落了近半个月,结果是他自个儿难受,被冷落的人没什么事儿一样,吃好喝好,胆子变大了不少,前几日在街上遇见时,竟敢直着一双眼把他忽视。

银刀为她缓颊,说她是眼睛不好,没看到人,并不是忽视。

这解释更让人恼火,她看不到他,却看得到卖梨的袁居里,这不就是在故意气人吗?

晏鹤京这几日吃不下也睡不着,第二十日的时候,他再也坐不住,跑到纸铺里去了。

姚蝶玉的烦恼不少,还有不到四日,这些蚕便要吐丝结茧了,自己养蚕织布这条路是被堵死了,她烦恼之后是去别人家里当蚕娘,还是去别人家里当织娘……

不过她现在更烦恼的是自己养的蚕好似少了许多,起初以为是老鼠来偷吃,可如果是老鼠偷吃,理应会留下一些断头断尾的蚕尸,可不管是地上还是帘里,都没有这样的蚕尸,也不可能是它们自己爬到外头去了。

“不能是被偷了吧……可是要偷也应该全部偷了去……”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蚕为何会变少,姚蝶玉烦得欲哭无泪,她看到品行不端的晏鹤京朝纸铺走来时,烦恼忽然一挥而尽,想也没想,钻到柜桌下面去了。

柜桌是三面式,适合躲人,只要晏鹤京不走到里边来便不会发现有人躲在里头。

晏鹤京到纸铺的时候没有看到人,当她有事出去了,懒懒地依在柜桌前等待。

他边等,手指边轻轻叩响柜桌。

声音沉闷绵长。

底下的姚蝶玉听着这惊心动魄的响,四肢颤笃笃,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她以为晏鹤京发现自己和老鼠似躲在下方了,敲桌是在逼迫她现身。

她不愿束手就擒,抱着侥幸的心理又躲了一会儿,谁知响声越来越响了,敲桌的人俨然失去了耐心,而她也在此时,怕得自己现了身。

“你、你明知我在下方,叫我一声就是,干什么这样吓唬人。”姚蝶玉形神俱软,抹着泪眼,责备晏鹤京的不对。

晏鹤京哪知道下方有人在,见一个人猫着腰从底下钻出来,着了一惊,看清是什么人后,他笑了,声音清冷如玉:“你躲我?”

佝偻着身子躲了一会儿,头发凌乱了,鬓边多了几缕碎发,姚蝶玉惊悸未过,打上几个嗝,见问,她脑袋轻轻摇,似无以答。

她一摇头,耳下挂着的坠子,和秋千一样晃动了几下,晃出些温润的光亮,晏鹤京心里颇爱,不和她追究,看她不停打嗝,伸长手给她拍抚背部:“你这是在自己吓自己。”

“你、你干什么!”大掌拍上来,尾椎骨麻麻的,姚蝶玉如遭雷击,耸着肩膀向后惊跳一步,胡思乱想起来。

她在书中看到过一句话,书中说若牝猫无牡,用竹帚扫背数次则能有孕,那方才晏鹤京用手拍抚她的背,她不会怀孕吧?

面对一惊一乍的人,晏鹤京气定神闲收回手:“你的月奴姐姐去松江府给人当蚕娘了,你之后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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