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牙舞爪到处抓人。
只是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真的只是不耐烦。
“烦死了你为什么要一直问问问,我累死了!我不想说了!我都说了你还在问——”清脆的质问声再次被含入男人的唇中,粗重的喘息间,他捏着她的耳朵,看她一个打了个激灵,瞪着朦胧的眼,眼里的原始又真实的薄怒,“你骗人!我不和你玩了!”
说着就要逃,这次被他早有所防备地扯住了胳膊,重新落入冷鸢尾的密网中。
仿佛蜘蛛丝上无力挣扎的蝴蝶。
什么OO恋,什么脚踏两个Omega的船,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只有她自己的心意。
她能把喜欢他的心情说出口,那他就不会再放手了。
***
凭什么他体力能那么好?!AA之间的差别怎么能这么大!
老天爷,这不公平。
我最后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趴在他的胸口上苟延残喘。
以身入局的代价,付得很艹蛋。
我在他手里和洋娃娃似的,他想怎么摆弄我都躺平了随便他怎么搞,连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我胸前的纽扣的时候,我缺氧缺到极点了的脑子都只能恶狠狠的想:
来啊,解开啊!解开了看看我们两个谁比谁大啊!
吓死你!
给他留下一辈子的阴影我也赚了!而且我又不是自愿的,我喝醉了诶,我哪里有主观动能,他真解开了我清醒了我还能卖惨哭嚎,什么?万一他能接受怎么办,那能怎么办,虽然能不做还是不做好,但真要搞我得做上面那个!下面那个?
我就是用酒瓶子把他脑壳砸破了我也是1!
……在我大放厥词的时候请忽略我瑟瑟发抖的状态。别搞我!陆恩我相信你的人品!你真趁人喝醉了搞人那你的咖位也就这样了!
陆恩踌躇了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做。
他在我的额上印下了潮湿的吻。
缱绻温柔,盖上了我眼皮,叹了口气:“还不到时候,等你清醒的时候再做。”
对上她清灵的眸子,心里那层偏执冲动渐渐消失。
我:(无声尖叫)(在脑子里疯狂打滚)(吊死在墙头)(发疯复活再次吊死)(复活)(吊死)死A同滚粗我的生活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醒了谁他大爷的还和你搞一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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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计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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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一天从李见路手中拿到了陆恩的课程表,在他的必经之路中找到了这间只有三个性别区分的卫生间,又偷到了西尔万藏在更衣室中的红酒。
环环相扣,完美!
我在医务室里醒来,被医务老师拎着脖子丢出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