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坚持的话还是要上课吧。
上课是最重要的。
更别说我自己也不想请假了。
无请假无旷课记录,一切为了全勤奖学金!
ps。在医务室里赖着不算。
医务老师山人自有妙计。
脚步不停,摸着脑袋上的热度,易感期和淋雨两者皆是原因,我看了眼光脑上的时间,现在是五点半,好家伙,今天晚上通宵了。
怪不得我的头这么疼。
而且马上上课的时间就要到了,我这就要去赶第一班悬浮列车了。
像我这么脆弱身子别把列车的座位烧穿了。
那得赔不少星币。
我扶着头坐上了悬浮列车,在方辞廖的“小时”脱口而出之前,用脑袋撞上了他的胸口,他胸口处的校服顿时湿了一片。
乌托邦军校的校服很能吸水,很适合运动。
虽然有些硬挺,但是也很柔软。
这种布料很适合做浴巾浴帽。
深色的水渍印在了他黑色的校服外套上。
方辞廖:“……!”
方辞廖:“”
他脸红的速度比Omega怀上孩子的速度还快。
我闷闷地靠着他,嗓子被酸雨与高温烧得嘶哑:“阿廖,借我靠一会儿。”
没有腹肌和胸肌的唯一好处出现了。
那就是我不会被邦邦硬的肌肉咯到脑袋。
缺乏运动与锻炼的Beta是软的。
却又不至于像Omega一样软过了头,连靠都很难靠得住,一靠就感觉脑袋要陷进棉花里了。
方辞廖这才意识到我的不对劲,“小时你还好吗……?”
他小心翼翼地问,伸手试我脸上的温度。
被我额头上的温度骇了骇:“司机——司机停车——唔!”
他要带我去医院。
被我捂住了嘴,我抬起头,对着即将要停车的AI司机道:“司机先生,不用停车,抱歉,是我们之间的沟通产生了一些分歧,但请不要停车。”
方辞廖担忧不已地看着我,我没有松手,只是道:
“阿廖,我不想旷课也不想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