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能容他。
常鸣回过神:“梁千安的事情,你想办法去解决掉。”
“我?”锦绣指着自己,有些茫然。
“是,只要将梁千安活捉送到父亲那边,他自然会好好处理。”
“若是殷姑娘察觉不对……”
“她察觉不到什么的,只需我到时候找人下点东西在她的茶盏里……她既然喜欢吃,我自然让她尝点好的。”
常鸣冷笑。
……
下午时分。
琳琅哭哭啼啼地再次来到殷十一和梁千安的院子里。
殷十一安慰着,将她扶到石桌前落座。
琳琅泣不成声。
“二小姐的背被打得血肉模糊,医师都说这几个月来都不必修炼了,大公子怎么狠得下心啊呜呜。”
殷十一只能无奈陪着,没法出言安慰。
虽说墨轩要顾全大局,有自己的考量,可那灵杖打在身上,却是结结实实的疼。
琳琅扯住殷十一的袖口:“殷姑娘当真没办法为我家小姐做些什么吗?您应该知道她绝不是弑父之人,这莫须有的罪名,怎么能让小姐应下。”
“此事,我也只是个局外人。”
殷十一垂头。
琳琅的手也垂落下来,抽噎着抹泪。
“的确是我越矩了,可这偌大的点星宗里,少有为二小姐说话的。
方才听弟子们说,大公子也领了看顾令牌不周的罪,到地牢里领了二十灵杖,长老们对大公子也颇有微辞……都怪那该死的潘安盛!”
殷十一惊讶:“名声上受累也就罢了,丢了东西还要领罚?”
“自然。”
白书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殷十一回过头。
男人已经带着两瓶灵药朝着自己走过来,淡淡道:“令牌有大用处,看顾不周本就是罪责,倒是你,伤口崩裂未治愈,还在院子里头吹风安慰人?”
语毕。
白书晏冷冷地瞥了琳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