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那么大胆子敢惹我们三少?”
顾珩可不乐意了,“告诉我他在哪,我再去收拾他一顿!”
顾司臣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那个人,只有我能收拾。”
“谁啊,挨揍也挑人,您不是把他揍爽了吧?”
“一个,让我生气的人。”
“三哥……“
顾司臣电话进线,顾珩识趣闭嘴。
电话接通,听不清那头说了什么。
顾司臣静静听着。
稍后他垂眸,手里反反复复捻着烟,脸上分不清喜怒。
感觉到烫手时,才知一根烟已经抽到了尽头。
……
痛。
除了累,江晚身上只剩这一种感觉。
像被人丢在火车轨道上碾了千百遍,全身上下没一块自己的。
这种不适感,一直延伸到订婚那天。
秦舒茵还没回来,警方那边的调查杳无音讯。
江朝明连着两晚熬红了眼,但为了不跌份,订婚这天他还是带着饱满的热情参于其中。
各大媒体受邀进入酒店会场,人客攒动,网上铺天盖地全是顾家大少爷订婚的消息,可谓声势浩大。
中午十点,一段偏僻公路上。
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被扔出保姆车。
本该进会场的顾廷却在保姆车上发疯,正装也遮不住他一身的野兽气息。
他疯子一般揪住周天,血红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
“你说,我是不是废了?”
这两天他时常力不从心,最久一次才十来分钟,再没有从前的雄风!
今天是他的订婚礼,难道晚上要在江晚面前出丑吗!
周天哪敢说他半个不是,昧着良心劝,“您对自己的要求太高,我平时,能像您这样就乐死了……”
“放你娘的屁!”
他推开周天,忍着愤怒,难道:“帮我买点药。”
“……”
“大剂量,强效力的。”
“……是。”
十点半,顾廷才姗姗来迟。
这时人已到了大半,低调多年的顾景之也携林芝兰出席,亮相于媒体。
做为上城第一豪门,顾家的每个主人都能独当一面,关于他们,似乎总有写不完的话题,因而颇受媒体追捧。
这种追捧,在另一个人出现时被烘托到了极致。
“三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