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余多心急火燎的,救人心切,免得丁美真有个三长两短赖上他怎么办?余多也纳闷儿自己怎么就这么让这个丁美记挂着。
一赶到丁美的家里,不,应该是她的出租房,只见丁美瘫倒在地上,脸色、嘴唇苍白,额头都是汗,头发成湿答答的一绺绺。
余多吓了一跳:“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肚子疼得厉害,这会儿稍稍不疼了点。”
“我送你去医院吧,别硬撑着。”
丁美点了点头,于是余多便扶着丁美去医院。还好,是急性肠胃炎,并不是什么大的毛病,挂了点滴再抓了些药,余多便送丁美回去了。到了丁美的家门口,丁美非常感激地说:“余大哥,这次又多亏了你,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
余多心里想,你以后不再找我麻烦就行了,不用感谢了,但是这话倒没说出来,因为,心里也添了几分对丁美的怜悯之心:“你啊,一个人生活要多注意点,不要再吃乱七八糟的东西了,要懂得疼自己,自己都不疼惜谁来疼惜自己,你说呢,是吧?”
丁美看着他,眼泪都快出来了,余多赶紧说:“你早点休息,好好养身体,我回去了。”
丁美点了点头,看着余多的背影,她的内心有着莫名的情感在涌动着。
这时,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已经凌晨一点了,余多困倦地回到家,却见薛小雪坐在沙发上发呆:“不是吧,你还没睡觉啊?”
薛小雪幽幽地说:“余多,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你瞎猜什么呢?我洗个澡,睡觉,困死了。”
这时,薛小雪突然间河东狮吼了起来,把余多吓得全身一哆嗦:“你撒谎!你竟然背着我有别的女人!”
“你说什么啊?”
薛小雪冷笑道:“余多,你就别装傻了,我刚刚给小路打过电话,她压根就没有事,而且,更没有打过电话给你!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你去了哪里?”
余多很无奈:“好吧,是一个女同事生了病,她一个人生活在这边,生病了没人照顾,是我送她去的医院。”
“你们是不是有一腿啊?”
“什么啊?你认为有一腿就有一腿好了。”
余多觉得薛小雪纯粹是无理取闹,就说了这气话,但薛小雪听着这话,火一下子就蹿上来了:“好啊,余多,我拼了老命,给你生了个孩子,现在又起早贪黑,拼死拼活地赚钱,我为了什么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你倒好,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一切不说,竟然还背着我有女人,你对得起我,对得起小宝,对得起这个家,对得起你的良心吗?明天我们就去离婚!”
余多也烦了:“你说离婚就离婚!”
这下薛小雪就炸了胆了,一扭身就进了睡房,然后把房门给反锁掉。
余多在鼻子里哼了声,又不是没睡过沙发!
而这头,张纪年跟王琴琴两个人却是浪漫到家了,两个人从酒吧回家后,还是意犹未尽,然后又去超市买了些零食与红酒,两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喝着红酒,吃着零食。
张纪年讲笑话,讲跟缪青铜与余多三个人在学校的笑话,怎么把蚯蚓放在老师的课桌上,结果把那个高度近视的男老师吓得哇哇叫,又怎么捉弄女同学,当然,关于他后来进邮局工作时候的糗事也不忘讲一遍。王琴琴饶有兴趣地听着,听着喝着,酒劲又上来了,然后晕糊糊地靠在张纪年的肩上。
张纪年也是个正常男人啊,虽然上次能坐怀不乱,但这次的感情明显有了突围与升华,况且,今天还有酒这个媒介,他一只手试探性地搂着王琴琴的腰,王琴琴的头发贴着了张纪年的脸。
挨得这么近,那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令他像是吃了销魂丹似的,原始的欲望明显地膨胀,于是趁着酒兴,把嘴唇凑了过来,而王琴琴也没有拒绝,于是干柴烈火就这样滋的一声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