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抚摸我每一处灼伤,亲吻它们,把它们看成停驻在我肌肤上的一只蝴蝶,细细的抚摸,我的腹部在暗夜里盛开一朵朵惊艳的花,那时才知道,爱,是这样做才能抵达。
我像往常一样,在手上烙下了一个烟疤,他夺过我的烟头,看着我,眼神直达人心,他看着我,将仍燃烧的烟头平静的触在自己的胸口,他足足按到烟头灭了,没有了灼伤的力度,他才将烟头拿开,放入嘴中,吞下。
他做这一连串动作,眼神是一直波澜不惊的望着我,却又那么的疼痛。
我继续抽我的烟,我的心已经撼动了,他胸口被灼伤成一块粉粉的胭脂色,我弹了弹烟灰,装出不以为然的说,不要这样,你走吧。
他穿上白衬衣,说,以后别这样挥霍自己了。
我心里一紧,说,这是我的事,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偶而已,床伴,懂吗?
他的眼里有泪,那是我第一次见一个男人的眼泪,我相信他是真的。
我很想说,留下来,陪陪我。但我说出来的却是,娘的晦气,穿好衣服,赶快滚蛋。
他离开时,把我的琴擦拭了一遍,说,灰太多了,琴会喘不了气的。你以后,还会找我吗?还会要我在你需要的时候来陪你吗?
他说的那么卑微。
我妖娆地笑了,故意吓他说,我忘了告诉你,我天生媚骨,我有性病的。
他丝毫没有片刻惊动,说,爱或死。
我**的站在他面前,你数过我身上有多少烟疤吗?带上今晚的新鲜的,九十九个,我已经和九十九个不同的男人重复过我们的经过。
我看见他捂住了嘴,竭力想控制自己情绪,无声无息地哭了出来。
他恍恍惚惚的点点头,说,我不会再找你了。
我说,不送。
我甚至不知道他叫做什么名字。
只记得他穿着白衬衣,深蓝色牛仔裤,很吸引人的面部轮廓,一米八二的身高。
只可惜,我已经爱无能了。爱无能,这三个字,是这样的侵占我的思想,将我一点的吞噬,我就疯狂起来,用身体来取暖,爱无能,总不能性也无能吧。
如果你没有走,你会听我和我的琴在一起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