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不是很正常吗?
秦胭胭这样想,理所当然了起来。
还从空间里取了护手霜和身体乳,快速给自己做了个简单的护理。
现在,她整个人都是香香甜甜的了。
做完了这些,江淮洲还没有回来。
本来刚才还在紧张,现在却逐渐放松下来,秦胭胭勾了勾唇,这叫什么事儿?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厨房门被人推开。
是江淮洲。
秦胭胭觉得神奇,平日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今天反而是听见了江淮洲的脚步声。
几个呼吸之间,男人就出现在了房间。
秦胭胭:??
妈耶,她这还没喝酒呢,就醉了。
江淮洲洗过澡,脖子上搭着毛巾。
利落的黑发被洗过,江淮洲似乎是觉得头发碍事,他抬手顺着额头往后捋了一下。
骨节分泌的骨节从是湿水的黑发中穿过,个别不安的水珠顺着他精致的轮廓蔓延。
秦胭胭看得心跳慢了一拍,甚至屏住了呼吸。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看着小水珠的行动轨迹。
从眉骨、下巴、锁骨……
最后,没入了江淮洲的白色工字背心中。
哦豁,看不见了。
白色的工字背心,带了些水渍,隐约透露出关于主人身体的信息。
衣服贴身,顺着肌肉纹理,秦胭胭看见了凹凸起来的腹肌。
看得不真切。
这样的江淮洲,欲气又。
偏生本人还不自知。
“胭胭,我洗好了。”乖巧的不像话。
此刻,秦胭胭倒是不怵了,冲着江淮洲勾了勾手指:“过来。”
秦胭胭在欣赏。
欣赏这个身为自己老公的男人。
这种感觉……
秦胭胭现在,脑海里居然开始浮想联翩。
一个破茅厕,居然让她想象出来江淮洲在里面……
那些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秦胭胭吞了口口水。
满脑子都是那些‘不能过审’的画面。
江淮洲将毛巾挂在洗脸架上,朝着秦胭胭走过去。
太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