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不小心把自行车骑到沟里,摔坏的铁皮划破而留下的伤口。
“嘁!这也叫伤口?”周招娣说,“离心脏远着呢!”
叶全城一听心脏,赶忙解开睡衣扣子,把胸膛露给周招娣。
这里,叶全城小时候顽皮,上树摘果子吃,不料从树上摔下来,被枝杈划破皮肤,流了好多血,当时差点没命。
不用说,这儿也留下一道疤。
周招娣凑到近处,看到一道长长的伤疤,缝线的地方像一条蜈蚣趴在那里,有些狰狞,有些吓人。
凑到近处的时候,周招娣闻到叶全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和沐浴露的味道,当然了,更浓重的却是成熟男人的雄性气息。
一下子攥住周招娣的灵魂,让她有种眩晕感。
毕竟,二人都是成年人了,对异性的渴望是发自内心深处的。
不过,周招娣从小丶受到的教育良好,又恪守规矩,不会乱了分寸的。
她红着脸,鄙夷地说:“就这点小伤口还值得在我面前炫耀?”
叶全城看到她并不拒绝,以为她上钩了,一用力,把整个睡衣脱掉,全身只留下一个四角裤衩,用手捋着裤衩的松筋带说:“我屁股上还有一道伤疤,非常深的,你要不要看?”
“看看就看看,怕什么。”周招娣若无其事地说。
叶全城当真要脱裤衩,准备牺牲自己的色相,引诱周招娣。
结果,他刚转过身去,还没等他脱裤衩,周招娣从腰里一抽,抽出来一根皮带,在半空中抡圆了,朝着叶全城的屁股蛋,狠狠抽了两下。
叶全城疼得脸都变形了,嘴巴噘起来,成一个“O”形!
“啊,你谋杀亲夫!”叶全城顾不得疼了,赶忙往前跳两步,闪离周招娣身边,避免她继续打下去。
周招娣十分得意,把腰带往裤子上系,恶狠狠说:“大半夜的,你出车祸,我来关心你,你却给我看这种少儿不宜的东西?”
“你的良心给狗吃了?”
正在这时,门外黑影一闪,走进来一个人,正是福伯。
福伯眼中的二人,叶全城只穿一只裤衩,其他部位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而周招娣的手正在腰间整理腰带,他刚进来,也看不出来是系腰带,还是解腰带。
福伯是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了,啥事没经过?一看二人的情况,就知道刚才是**的一幕。
而他很不合时宜地打断了这一幕。
他老脸一红,转身就走,临走前还嘟囔一句:“我啥也没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叶全城笑嘻嘻地,对周招娣说:“继续干啥啊?”
周招娣明白福伯误会了,给气得飞起,红着脸系好腰带,恶狠狠冲叶全城骂道:“小人得志,不得好死!”
叶全城说:“哎,我可是你老公,我死了,你不成了寡妇?哪有当老婆的诅咒老公死掉了,真是人心不古啊!”
周招娣命令叶全城:“快些穿好衣服,我把福伯叫过来,问一问他处理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有新情况发生。”
叶全城这才把地上的睡衣捡起来,重新穿好,跷着二郎腿儿,坐在沙发上,等她们二人回来。
片刻,周招娣带着福伯回到客厅,并坐下。
周招娣问:“福伯,麻烦你说一下车祸处理得怎么样了吧。”
福伯一脸严肃地说:“我看这不是一起简单的事故,而是有人谋杀叶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