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南察觉不对,问何肖,“你们在期待什么?”
何肖激动的脸部肌肉都在颤抖,“给厉哥的那份蛋糕里面藏了血浆包。”
话音刚落,嘭的一声。
南栀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没等她睁开眼,就听到整个包厢充满了哄笑声。
她端着还剩一小部分的蛋糕碟子,僵硬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敢动。
直到有人拿走了她手上的精致小盘,她才缓缓睁开眼。
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只能看到所有人都在笑,而她就是表演笑话的小丑。
傅言南拉起她,愠怒地盯着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男人。
“谨衍,你过分了。”
面对傅言南的愤怒,厉谨衍瞥了眼两人相牵的手,眸色丝毫未有变化。
“我说过,心疼,送你。”
“你……”,傅言南后悔带南栀来的决定了。
南栀拽住傅言南的手腕往后拉了拉,她看向厉谨衍,眼神和声音一样平静。
“厉总,我按您的吩咐已经吃了蛋糕,请您收回决定。”
说着,她松开傅言南的手,双手放在腹部,深深弯腰往下,九十度鞠躬。
这一弯腰,她的尊严彻底没了。
厉谨衍盯着南栀折断的脊梁,脸色越来越沉,他食指粗粝的揉着眉眼。
何肖等人看到他这个动作,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南栀头越来越重,她感觉喉咙里的血浆在往鼻腔倒流。
就在她快撑不住下去的时候,男人阴沉如渊的低压声响起:“滚。”
忽然,南栀心里有种释怀。
她浅浅的恭敬地回:“多谢厉总。”
傅言南不放心她一个人离开,跟在她身后,两人前后脚走出包厢。
随着门缓缓关上,里面传来巨大的碎裂声。
有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碎了。
不过这都跟南栀没关系了,她只想离开。
傅言南开车送她去医院,看着她满脸都是血浆,嘴里和头发还有衣服都无一幸免。
他道歉:“对不起,早知道他们准备这一出,我不会带你来的。”
南栀打开右后视镜,镜子里面的自己就像从片场演完吸血鬼的群演,走出去都会吓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