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身**,下身的裤子被撑得鼓胀,他眼里染着情欲,足以吞噬她的欲。
“水烫,还是我烫?”
如果黎姌没出现,第二拳第三拳他都会砸下去。
一下比一下重,斐斯也很清楚,那一刻他确实动了杀心。
打女人的男人,根本就算不上男人。
“回答我。”
他突然加重的语气,把黎姌的呼吸扰得乱七八糟,她手贴着他胸脯,声音微微发颤,“你烫。”
话落,他捏开她唇齿,凶狠吻住她。
黎姌觉得斐斯也是想把被她打断的那股狠劲都发泄在她身上。
他很强势,吻得她近乎虚脱。
男人身体无前兆下压,水没过黎姌的脖颈,她拼命搂紧斐斯也的脖子,可还是被他带着一同沉溺了下去。
逼仄的窒息感蔓延全身,犹如死亡前的狂欢。
在黎姌濒临极限的前一秒,他捞出她,大口喘气,仅仅一口,又被他重新压下,狠狠沉溺。
他绅士又野蛮,狂欲也克制。
浴缸的水**出大半,而她身上的旗袍破天荒的没有被撕烂,只剩她蜷缩的脚趾久久无法舒展……
夜里八点,斐斯也把黎姌从浴室里抱出来,她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男士浴袍,松松垮垮的,一不小心就溜肩。
她坐在床边,把斐斯也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然后撕开药棉,擦拭他手背上细碎的伤口。
他身上的血都是那个男人的,浑身上下除了胳膊上挨了一下,所有的青紫痕迹都集中在他手背上。
是一拳一拳砸出来的痕迹。
黎姌细细擦拭一遍,脑海中闪过男人倒地死气沉沉的样子,不觉拧紧眉心。
“在想什么。”
黎姌抬眸看他,“他如果真的死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