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总,您不担心龚琴到时候会把矛头指向太太吗?”
斐斯也拨动着佛珠,“她没这个本事。”
黎姌每天都跟在他身边,根本不会有麻烦。
沈安问:“如果龚琴还坚持来盛铭,把她安排去哪?”
“国贸部还缺一个组长。”
“明白。”
末了,斐斯也还是说出了那句话,“查查斐言澈与黎姌有没有过往。”
沈安惊了一下,“是,斐总。”
房车内,斐斯也走了之后,池樵子也没再回来。
黎姌误以为两人一起离开的,忍着一肚子气,自己拔输血针。
针管又粗又深,黎姌手背留下一大片乌青,虽然就算池樵子在,黎姌也不会让她碰。
可斐斯也不应该真的把她一个人留在这!
郭佳赶来的时候黎姌捂着手背下车,在她的陪同下回到酒店,后面的团建时间黎姌足不出户,一直窝在酒店睡觉。
她心里有气不想联系斐斯也,斐斯也也没找她。
第三天回程,黎姌跟着郭佳一起坐上公司大巴,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一上车就戴上眼罩准备睡觉。
车身发动后,身旁的郭佳突然推她一下,“黎姌,你快看,那是总裁吗?”
她揭开眼罩,车身刚好路过池樵子的房车。
房车窗口伸出一截男人的手,他指骨苍劲有力,腕间佛珠盘绕。
一股细密又绵长的刺痛感突然包裹住黎姌的心脏。
除了他,谁还会出现在池樵子的房车里呢。
也只有他,指间焚烟的时候,像极了敬佛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