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就像男人手里一团软肉,随意被他摆出各种姿势。
“你…的…你的女人。”
他哑笑,又坏又浪**,“听话吗?”
“听话…”
“还敢吗?”
她大口喘气,“不敢了…”
男人似乎得到一部分满足,“那就看着你自己喊出来,不许停!”
所有失控的表情,细微的,夸张的,动作,叫声,只要有一秒钟的不配合,斐斯也都会变本加厉让黎姌重复。
逼她临近巅峰又突然停下,就是为了让黎姌看到自己因欲求不满而啜泣,扭曲,求饶的模样。
是她最羞耻也是最难堪的一面。
斐斯也的恶劣的本性在这一夜彰显的淋漓尽致,黎姌才意识到她招惹上的男人究竟有多疯。
最后这场肉体与心灵的欢愉,折磨在黎姌昏过去后才彻底结束……
斐斯也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地毯上掉落的名片。
上面印着两个字,梁渊。
他捡起丢进了垃圾桶。
黎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浑身像被坦克压过,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除了有力气呼吸,她连手指头都没劲动一下。
斐斯也是个疯子,假禁欲,真变态,他就是个爱穿西装的暴徒。
黎姌在**趴了好一会才翻过身,一抬头看见床尾的全身镜。
昨晚种种难以启齿的画面全部涌进脑海中,尤其是想到镜子上溅到的**,黎姌瞬间埋进被窝,羞得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