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吓得当场尿了裤子,抓着黑人的胳膊大叫,“是斐夫人安排的!”
随即“砰”的一声巨响,黎姌心脏也跟着顿了一下。
人就这样扔了?
斐斯也看着她这副吓懵的样子,忍不住解释:“平台。”
他们这个方向接着平地,不是海涯。
黎姌挽了下耳畔的发丝,主动朝斐斯也的方向靠近了点,这个举动让男人眉间的阴郁散开了一些。
梁渊端起茶碗,面容冷峻,“看来是斐家的家事,只不过已经牵扯到渺渺,生意上的事我们可以合作,但一码归一码,我们梁家仍需要一个交代。”
其实爬窗的时候黎姌就猜到是宋莲音的手笔了,除了她,没谁这么大能耐能把手伸到南非来害斐斯也。
可梁渊的意思也摆明了,哪怕黎姌及时救下了梁渺渺,这件事也不能轻易作罢。
“她姓宋,并未进我斐家的族谱。”他声线低,也冷,一字一字地掷地有声,“我母亲只有一位。”
黎姌心口不禁颤了一下,男人在两种时刻最要人命,一个是维护家人,一个是保护爱人。
她不知道后者的斐斯也是什么样的,但此刻,她觉得斐斯也维护母亲地位的样子很是感性。
无关于荷尔蒙的滋生,而是男人骨子里迸出发来的那份安全感。
只是黎姌很清楚,这份安全感,斐斯也永远都不可能给她。
梁渊听明白了斐斯也话里的深意,脸上划过轻蔑:“原来是宋家的人,我记得宋家在利普斯地界有两处矿产的开发权,是吗吉娜?”
“是的梁先生,那两处原本也是从斐家那偷过来的。”
宋莲音打得一手好算盘,用斐家的资源收买当地的地头蛇,即稳固了自己在斐家的地位,还不忘匀一点羹给娘家人。
心思如此缜密,黎姌想想都觉得可怕。
“好说,斐总,斐家之前的矿产开发权如旧,我们梁家永不干涉,利普斯境内百分之三十的开采权归盛铭,协议时限是十年。”
“至于背后的小人,我们梁家来解决。”
他看了眼黎姌,突然补充,“有黎小姐这样的员工,是斐总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