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罗直接原地消失了,根本?不给厄苏拉挽留的机会。
系统评价:“这简直像是争夺监护权的父亲们。”
厄苏拉很高兴知道在场起码有?一位嘉宾喜欢这出好?戏。
她?看向马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他真的不是针对你,只?是……他有?自己的原因。”
他也有?一些关于“妈妈”和“父亲”的创伤。
马特听?着厄苏拉的呼吸,犹豫了几秒,叹了口气?:“……他其?实就?在三楼的露台坐着。”
厄苏拉只?能心情沉重地去哄小狗。
就?在厄苏拉走到楼梯转角,马特又出声叫住了她?。
他察觉到厄苏拉扭过头来,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其?实你的想法跟马克西莫夫更接近。”他顿了顿,低声问,“那为什么当时带着亚历克斯来找我帮忙?”
为什么还是选择了诉诸自己不信任的法律系统?
以韦恩家的能力和人脉,如果厄苏拉愿意,完全可以掩盖亚历克斯“弑父”的事实。
“……为什么?”
厄苏拉的语气?有?些惊讶,还带着一点儿苦恼,似乎她?自己都不确定答案是什么。
她?的声音非常柔软,像是纽约还未降临的初雪。
“我确实赞同皮特罗,亚历克斯没做错任何事,他不是应该受审的人。”厄苏拉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可是亚历克斯希望如此。为了妈妈的正义,他愿意不惜一切代价。他很勇敢,胆小的人是我。”
是她?担心亚历克斯无法承受这一切带来的后果,因此瞻前顾后,迟迟没有?做出最终决定。
马特静静地听?着厄苏拉的呼吸。在某一时刻,他们心跳的节拍重合了。
“但是我想,我已经是最没必要害怕的人了。我既然有?这样一个‘好?姓氏’,就?应该好?好?利用它。”
马特听?懂了厄苏拉的意思。
“而且,我选择的其?实不是法律,马特。”
她?的声音变得轻快,初冬的细雪似乎首先降落到了温暖的公寓里。
“我选择的是你。”
淡紫色的晚霞铺满天际,像芋泥蛋糕上的一层奶油。
银色小狗无精打采地喝着可乐。忽然,他耳朵一动,眼睛一斜,但是人没动。
匆忙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皮特罗扮演起绝情的木头人,厄苏拉坐到他对面都没反应。
但他很难抵御厄苏拉的单刀直入:“我懂得你的感受。关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