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在世界上也有某个金发男人,在帮派中叱咤风云,谁人见了都要喊一句“教父”或“大哥”。
好想看一看呀!
吉良吉影利用午休时间把安幸送回家,到车站的时候,他才发现安幸是没有带钱的。
他已经不愿思考安幸的独自生活能力到底在什么水平线上,只在内心默默发誓以后要在养孩子这件事上更细心一些,比如在门厅常备钞票这样。
现在更让他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是早人君帮我的!”说到这个安幸可来精神了,“他还把手帕借给了我,我们约好了改天见面!”
这又是谁啊?!
吉良吉影的内心十分崩溃,只有东方仗助他们还不够吗?
“他多大啊?”
“五年级。”
吉良吉影放心了。
只是五年级的小鬼,不足为惧。
“对了阿吉,我也想去上小学可以吗?”安幸突然问。
吉良吉影脑子中的雷达又开始疯狂报警。
剪剪指甲
“怎么突然想去上学了?”吉良吉影警惕地问。
他打开家门,安幸先他一步踏进去,“毕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阿吉你看家里这么大,每天待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很寂寞啊。”
吉良吉影想起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的时候。
他以为那是一种极致的自处之乐,但当他真正面对这样一个空旷的家时,他还是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
走过每一个边角时,都会情不自禁地思索如果她在的话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当吉良吉影坐在客厅时,耳边都会响起她清脆的声音。
“阿吉我们看动画片吧。”
“不要看新闻啦!”
“你和我说说话嘛……”
那是他十六岁前习以为常的生活,是十六岁之后永远怀念的故事,是三十三岁后重新拥有的宝物。
因为失去过才知道珍贵,因为重新得到了才知道珍惜。
“好。”吉良吉影揉了揉她的头发,“但你要答应我,每天下课后要乖乖回家。”
“嗯嗯!”
虽然吉良吉影对这话的可能性存疑,但就像每一个社会人士在工作中的交流习惯那样——我先把原则和规矩告诉你,如果不遵守就是你的问题了。
至于不遵守的惩罚措施嘛……
吉良吉影的笑容越来越温柔,安幸感觉毛毛的,但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头绪。
索性不想了!
吉良吉影看了看手表,最后不舍的在安幸的额头亲了亲,“我先去上班了,今天下午你总要在家里待着不乱跑了吧。”
“那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