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幸看着吉良吉影皱眉反复搓揉着她的手的样子,不禁更加心虚。
为什么他现在反而看起来很生气啊!
为什么她感觉现在闯了个更大的祸啊!
吉良吉影把安幸的左手捧在自己掌中,又贴在自己脸上,如此反复,尤觉不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痕迹,安幸像炸毛的猫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
酥酥麻麻,又湿又润,还带着晦涩的暧昧。
“干、干什么啊!”安幸想把手抽回来,但吉良吉影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当他想完全控制住她时,她完全反抗不了。
吉良吉影的眼神变的幽暗,像是发现什么事情后、打开了某种开关。“下次不要再这样胡闹了。”
怎么打我、骂我都没关系,不要伤害自己。
那是比直接施加在他身上更强烈的痛苦。
安幸懵懂地点点头,吉良吉影看她这幅样子,没忍住又开始摸她的头发。
好乖好乖。
好可爱。
连惩罚他都不忍心久一些吗?其实他想要她再过分一点的。吉良吉影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期待,看看她生气起来的样子。
那样的话,她的注意力都会放在他的身上,满心满眼都是他,这让吉良吉影感到满足和快乐。
或者她再坏一些,能让吉良吉影觉得自己可以把满心晦暗又疯狂的想法吐露给她。他每天看着她比杜王町七月的蓝天还纯净的眼眸,总感觉自己张不开口。
爱人太天然,我该怎么办。
安幸哪里知道吉良吉影看着一脸正经,心中想的都是这种东西。她抽了抽手,感觉到吉良吉影施加的力气变小了,立刻把手拔了回来。
还好他没发现右手完全没有红白痕。
安幸自己也有一点点小自卑。毕竟当时吉良吉影也坦白过他是恋手癖、非常喜欢她的手这件事,现在她没了一只右手,总觉得自己像是有块大疤一样。
不过总比脖子上一块碗大的疤强。
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吉良吉影和安幸两个人都差点暴露出自己想瞒着对方的秘密,所幸都逃过了对方的追究。
吉良吉影把大葱拿起来,“这个你本来想干什么?”
“嗯……就是你有听说过生病后,把大葱插在〇〇里有奇效吗?”安幸移开视线心虚地说。
吉良吉影:……他没听过这么离谱的说法!
那根葱最后被吉良吉影用菜刀跺成块扔到了味增汤里。
鸡蛋从吉良吉影的“跪搓衣板”惩罚中顺利存活后,在晚饭番茄炒蛋中发挥了生命的余热。
至于搓衣板,被放在了吉良家的洗衣机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重新派上用场。
安幸和吉良吉影又度过了一个相安无事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