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恒身上火炭一样,他热红了眼,额头全是汗。
许惟顺手扒掉他外裤。他就剩那一件,还是白色,三角的,包住那个地方。
身体滚到一起,床晃了一晃。
许惟皱紧眉,身上的男人在她胸口作乱。他的手宽了,厚了,掌心粗糙,在她胸口揉捏,亲吻,比以前凶几倍,混着含糊的评价:“大了,软。”
他声音诱人犯罪。
许惟翻个身,把他压到底下,亲他的唇、下巴和脖子。
钟恒赌上气了,掐住她的腰,人坐起来,摁着背把她扣到怀里,另一只手去褪她小裤。
一股热流突然涌下。许惟脑子轰了声,攥住他的手。
“钟恒,坏了。”她贴着他汗湿的胸膛说。
钟恒气息粗重,下巴抵在她头顶:“什么?”
“我好像来月经了。”
“……”
钟恒愣了一愣。
他一脸的汗,身下硬邦邦的胀在那。
“我先去看看。”
许惟松开他,气有些不稳。她慢慢从他身上下来,下床的时候还有点抖,踢踏着拖鞋去了卫生间。
电视还在放着,画面闪啊闪。
过了十几秒,许惟出来了,默默地开箱子拿**和卫生巾,又返回卫生间。很快,水流声传出来。
她在洗**。
钟恒听着那水声,浑身燥得慌。他抹把脸,躺下来,隔两秒,用力抡了一拳。
说不清是气恼还是失落。
许惟洗完**,回到床边,拣了胸罩穿上。裙子被钟恒压在身下,她揪住衣角往外抽,抽了一半被钟恒拽住手带到怀里。
他没动,只是揽着她。
“感觉到了?”
“什么?”
他哼了一声:“别装。”
那地方还挺得老高,蹭着许惟的腰,明晃晃地提示她:就这儿,感觉到了么。
许惟趴着,没吭声,也没动。他胸口那儿一声声有节奏的闷跳,全到她耳里。过了一会,那地方还是没消停,看样子好像要一直这么抖擞下去。
许惟挪动身体,手移到下头,伸进他**,把它握住。
钟恒脑子一白,几乎要抖。他咬紧牙根。
许惟开始套动,动作生疏。她没有抬头看他表情,脸仍贴在他左胸,听得出那里砰砰砰,跳得快要乱套。她停下来,手再往下,包住下面两个,揉捏,终于听见他发出一点声音,闷闷的低哼,短促而急躁。
许惟重复这些动作,钟恒的呼吸渐渐急重。
许惟加了些力气,手快酸的时候,终于结束了。她掌心一片黏湿。钟恒捉住她的手,从床头拿纸巾,仔细擦拭干净。
许惟去了洗手间。
等她回来,钟恒已经把自己清理好。他将人搂到怀里,找着嘴唇用力亲一遭,“困了,睡觉。”眼睛闭上一会,模糊地记起那箱子里的卫生巾和药盒。
“疼么。”
许惟有点迷糊:“嗯?”
“不是痛经?”
“现在不痛。”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