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副可怜兮兮模样,林飞才这收手,轻轻把她放下。
“你,你欺负人,我这辈子不在理你!也不愿意看见你!臭流氓,色魔!色鬼!”
月琉璃抱着膝盖委屈哭起来。
难道自己太过分了?林飞也意识到不该对待人家弱女子。
“从现在起,咱俩两清,以后路归路,桥归桥,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我的独木桥,倘若在冒犯我,我会让你这辈了不会忘记我。”
说罢,林飞黑着脸迅速撤离,没办法,女人的眼泪是他致命克星。
见林飞走了,月琉璃缓缓抬头,抹了把眼泪,嘟噜起嘴角,小脸红扑扑的,美丽的眸子里泛起波澜,很快被冷寒替代。
喃喃自语:“打我屁屁的男人,这辈子我要缠死你!”
刚回到楼层,林飞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林医生,总算等到你了。”
韩世飞不知何时出现在房里,华老坐在一旁。
“什么事?说。”
他不喜欢跟这种人交往,但也不好意思赶人家走。
“杨厅长非常满意你的表现,叫我转告你再接再厉,争取取得好成绩。”
“那是自然,为了我自己,也会全力以赴。”
“很好,据说最后一轮是野外生存大冒险,寻找伤员,救治伤员,到时候不可像今天一样,舍弃名次,去帮助别人,记住,你的任务晋级前十,如果可以,我倒希望咱们队员牺牲自己保全你。”
林飞当即不悦,要不是华老使眼色,马上轰他走。
看出林飞不咋喜欢他,韩世飞说完离开。
“不要在意韩股长,他左右不了你,该怎么做尽管去做!”
华老说罢出门,留下林飞一人。
开来大酒店,总统套房内,一老一少正在交谈,叽里呱啦的,如果听得懂岛国语言的话会知道,这两人正在讨论青年医术比赛,密谋如何掠人。
一场阴谋宛如毒蛇般,有条不紊地暗中进行,华夏方却无知无觉。
月琉璃的父亲返回,当找到七零八散的勃朗宁手枪,神色一凝,自信女儿调皮,但不至于拆枪泄愤,也不可能拆这么零散。
“琉璃,告诉爸,枪是怎么回事?”
因为心里装着事,手枪什么时候给女儿掏了去,竟没察觉,还以为掉外面了。
“是,是我一时好奇,不小心给拆了。”
月琉璃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敢开门,她心里清楚,枪是爸爸的灵魂,未经允许,任何人不允许碰,而她为对付林飞,头脑一热,未考虑那么多。